他咬咬牙,牙根上都染上怒火,“一路上我就感觉有人跟着我,到了洗手间那块隔间板直接砸下来了,躲过去后我硬逼那人说出实情。”
“想报复他们?”阮栀斜斜地倚靠在树下,两只手插进裤兜,懒懒散散,白球鞋踩上后边树皮,又美又飒。
白御愣了一瞬,好似是没反应过来她这么快的转变。
随即又恶狠狠出声。
“那群犯了事不认的羔子,都不配老子报复!”阮栀偏头看向白御,呵了一声,“下周一篮球赛?”
白御对她的转变有点没反应过来,呐呐的,啊了一声。
然后就见她轻轻嗤一声,往下拉拉鸭舌帽,大步流星走了,背后看挺有气质,瘩子味儿的,平常又一股清冷风,有点看不透。
措不及防被走的一脸的阮·无情·栀整懵的白大校霸: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
咦。
老大越来越没人情味了……
——
废弃的孤儿院。
一片废墟。
曾经的高楼建筑此时破败不堪,杂乱的墙柱子歪七扭八的横立着,数不清的灰尘颗粒扑面而来,带起一股呛人的土风。
路边停着扎眼的两辆黑车。
与这破败灰乱的地方成鲜明对比。
驼色风衣的男人走下,紧接着另两名面容严肃的男人跟在他后面,径自去前面那辆迟迟未动的车子。
凌枭走上前礼貌地轻敲三下车窗,站在一旁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