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鸩想错了,一开始他说闻天楚是“异类”,但是殊不知,在别人的眼里他和闻天楚就是“同类”。
“你的头发为什么也是白的?”闻天楚看着江鸩后脑勺有些惊讶。
江鸩不知道,他回头看着江爷爷和江奶奶。
江爷爷和江奶奶年纪大了有些耳背,而且后面江鸩和闻天楚对话的声音小的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为什么头发是白的?”江鸩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和闻天楚的头发。
闻左竹在旁边看着突然就僵住了一样。
他并没有闻天楚那样的白发,曾经他还以为是闻天楚日日夜夜练习熬白的头发,后来看见了江倧才的发色只能安慰自己随了闻澜,但是如今看见江鸩也有那一抹白发他就有些心颤了。
闻天楚抬眸看了江爷爷和江奶奶一眼,最后看了闻左竹一眼,拽了拽江鸩的衣服:“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江鸩什么都不知道,他并没有注意到闻左竹的异样。
江爷爷和江奶奶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尹微然也知情,但她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江倧才就别说了,他完完全全没有机会开口。
闻天楚脸上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眸子一下子变得有些冷漠的看着江倧才,随后来了一个闻左竹极少见到的温柔:“小竹我们不走了,好不好?”
江鸩也像是恢复了正常一样,一句话都不说,然而因为他跟闻天楚莫名其妙建立起来的交情,所以选择了面无表情的欢迎这两个人留下来。
异类的交情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建立起来的,他们的话题会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开始,他们的话题也是像莫名其妙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