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那个混蛋踢碎了,好难受……咳咳咳”大家聚在一起,阿楚终于略略放松下来,连带着吐出一口血来。
“别怕,你的五脏六腑没有碎。”右手痛的抬不起来,我只能用左手为阿楚搭脉:“他那一脚很重,你受了些内伤所以会疼的多。可我现在没法给你施针,你能运功自己疗伤吗?”
“运功?”
“习武者大多会有内力和真气,调动它们在体内流转能加速伤势好转,你可以吗?”
阿楚试了一试,只觉得提不上劲,更不用说感觉到什么内力,而被提
到的地方好像更疼了,她急得快要哭出来:“没有用啊,我一点都使不上力,也感觉不到有内力啊真气啊的,只觉得好痛怎么办?”
“别急别急。”我有些懊恼,看来武侠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你先把气喘匀,等咱们逃出去就给你施针。”
“冰然,你这右肩上的箭头必须取出来,否则右手就废了。”辛夷担忧道:“我看过了,这种箭是战场上用的,箭头有倒刺。”
“箭上有喂毒吗?”
“没有。距离要害偏了数寸,有惊无险。”
“可你的手是不是伤到骨头了。”
“伤筋动骨是肯定的了,马蹄子踩下来劲太大了。”辛夷拆开一包止血散,给自己血肉模糊的左臂撒了半包,给我还插着半截箭头的右肩撒了半包。
“咱俩现在一人废了一只手,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孙仲景这个或许可能大概受伤最轻的人了,可我担心他再被鞑子抢回去杀了。”
孙仲景就在这个时候朝我们走过来了,月光在他背后给他镀上一圈光晕,这让他看起来居然有些……圣洁。
“他们说,把马借给我们,然后过无回谷送我们去定雁城。”
如果不是挂着彩,我们三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