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恶,居然胆敢戏弄我,还毁了我策划的这么好的计划,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样从城堡里逃生的,但是你们要知道,我甚至足不出户就能取了你们的性命,因为我东方七桥的背后可有着巨大的靠山呢,手下的棋子,可也多的是,陆飞,你绝对不可能赢得过我的。”
东方七桥回到了目木国,上一次在城堡的经历让他颜面尽失,他一直怀恨在心,时刻想着报仇,春海方面给了他答复,告诉他会派专人帮他解决这一次的问题,七桥深感有恃无恐,在自己的办公室一边想着日后要如何复仇,一边等待着他新的靠山的登场。
“春海的实力可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根本没有任何依靠,而我所能动用的力量,比你要多太多了,看吧,新的棋子登场了。”
房门一响,一个身材并不高,看起来很年轻,一头粉色长发扎成麻花辫垂在脑后,头顶一根呆毛,身穿黑色带白虎花纹旗袍和白色裤子,披着披风,双手缠满绷带之人走进了房间,径直走向七桥。
“等你很久了,你就是那个......”
七桥一脸得意,因为他知道这次来的是在春海里有着相当实力的高手,心里正想着这次稳了,结果一回头便被这人一记重拳砸在脸上,整张脸都被巨大的力量砸得陷进了脑袋,一拳下去,七桥七窍流血,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砸在了对面建筑物的墙上,嵌在了里面。
“喂,你这臭小子干什么?”
后面,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礼服,外面披着黑色长风衣,扎着蝴蝶结,胸口戴着红色胸花,一头银灰色大背头的老者走进来说道。
“嗯?你刚才不是说要给这家伙一点教训吗?”
这两人之中,年轻的那位名叫炎威,是春海第十师团的团长,而另一位老者名叫塞尔瓦多·利昂,是春海的左护法,同时由于其在春海中德高望重的身份以及他在整个犯罪界中的地位,他也更多地被尊称为利昂教父。
“我说的教训是简单教训一下,不是让你把他打得喷血。”
教父冷冷地说着,似乎并没有把七桥差点被打死当回事,两人走到窗前,看着下面的人乱成一团。
“啊!有敌袭!七桥大人受了重伤!快传医官!”
“绝对不能让他死掉!他可是唯一能让这个国家复兴之人!!”
下面的侍卫七手八脚地把重伤的七桥搬上了救护车,炎威蹲在窗台上看着下面的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禁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些笨蛋居然把这么一个弱鸡当成是国家的拯救者,这样的国家早晚会毁灭吧!”
“谁知道呢?反正这个国家已经是风雨飘摇了,这个笨蛋还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傀儡,随时会被抛弃。”教父坐在七桥的王位上,翘起二郎腿,手里像把玩玩具一样把玩着桌上放着的能够统领整个目木国军队的虎符,就如同在自己家里一样,“看他的样子是想对天泽发动战争,强行占领天泽,连现在的形势都看不清,自以为我们都得跟着他转吗?这一下起码能让他暂时消停一阵,我也有时间处理我自己的事情了。”
“那我这一拳打得是对还是不对啊?”炎威从窗台上跳下来,笑着对教父说道。
“管你是对还是不对,过了我的手都得是对的,我不就是给你们这些小鬼擦屁股的吗。”教父头也不抬地说道。
“唉?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成器吗?怎么说我也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了呀!”炎威说道,语气虽然温柔,脸上也满是笑脸,可是身上却散发出了浓重的杀气。
“跟在我身边又怎样?还不是一点长进也没有?”教父瞥了一眼炎威,冷冷地说道,双眼完全淹没在深深的阴影里,全然没有把炎威放在眼里。
“他要是能有什么长进的话,那就不是他了吧,不管跟在谁身边都是一样,或者说把他带在身边智商不被他拉低都不容易。”
炎威朝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身穿黑色长袍,披着披风,留着一头散乱灰色长发,脸上留着零星胡渣,看上去有几分邋遢的大汉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身形更加魁梧,身上穿着厚重盔甲之人,正是之前炎鹤郎派去向教父传信的手下,以及一个熟面孔,派员。
“阿福,不要在教父面前挖苦我嘛,会让我难堪的,杀了你哦。”炎威转向大汉说道,脸上依旧是笑容。
“抱歉抱歉,只是稍微发点牢骚罢了。”邋遢大汉摆摆手说道,他名叫阿福,正是第十师团的副团长,“毕竟终于有人能体会到我的感受了。”
阿福看着教父说道,而教父只是瞥了阿福一眼,便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