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知音重新租了个房子,把放在老奶奶那的东西全搬进了出租屋。
打扫了一天,忙到晚上。
童熠辰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哪,她要他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她还是将新租的地址发给了童熠辰。
童熠辰喝得烂醉如泥,回来时,都站不住脚跟,吐得满地都是。
童知音丢了一双毛毯给他,让他一个人在地上躺到天亮。
一连好几天,童知音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颓废的厉害。
令伯父的生辰将近,令延穹和令伯父的生日就隔了几天而已。
每年,令伯父生日,她都会送自己手工做的礼物送给令伯父。令延穹总会堵着她,向她讨要他的生日礼物。每每她都会被他逼得没办法,提前将礼物给他。
而如今,她准备的礼物竟拿不出手。
她拿着请帖,和童熠辰到令家时,已经晚上八点。
今天的童知音穿了一件保守的礼服,是童熠辰给她准备的。
米色哥特式长裙,层叠裙摆设计成镂空蕾丝,雪白手套,尽显肌肤如雪。
童知音生得极好,昳丽美靥的脸,微扬着红唇,海藻般的卷发编成样式华丽复杂的长辫,夹杂金丝,仿佛行走于天堂之中的神族。
宴会里人群熙攘,达官贵人,名媛贵妇,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因为是晚上,童熠辰很照顾她,按捺住他飞跃的心,一直在她身边。
“我一个人可以在这待着,你想玩,自己去吧。”她把碍事的童熠辰叫走,童熠辰人在她身旁,心早就飞过去了。
“那我去玩了,有什么事Q我啊小知了。”他把手拿包包给她,便挤进了舞池。
童知音坐在一边的角落,童熠辰给她选的地方,周围全是吃的。
她坐了没有一会儿,鼻尖弥漫刺鼻的香水气。
“我觑着是谁呢,近一看,还真的是你啊童知音。”庄静曼踩着高跟走了过来。
童知音一进会场,她就看到了她,若不是童熠辰那疯狗一直在她身边,她早就过来了。
童知音端着糕点,没理她。
庄静曼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扫着她全身的打扮,当近距离看清她的穿着时,眸陡然一暗。
她身上这件衣服怎么这么眼熟?
前几天,她去公司找令延穹,看到令延穹助理手中拿着的衣服就是这件!
嫉妒使得庄静曼红了眼眶,当她的视线停留在她无名指空荡荡的位置上时,嘴角勾起一抹笑:“怎么不看你戴着那枚不离身的戒指了?”
她冷笑了声,没搭理。
“你见过延穹哥了把?”
童知音斜了眼她:“关你什么事?”
庄静曼哈了一声,笑得很是刺耳:“你还没有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么?即便没有令绮然那件事,你那不清白的身子,也配不上延穹了把?”
童知音捏着银质勺子一紧,猛地对上她:“是你?”
“什么是我?”
“那件事是你干的?”童知音忽地起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庄静曼,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除了少数几人知道她失身外,无人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