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锢她,流连于她,转辗反侧。
他眷恋的贪婪着她,起了反应。
绑着她身上的绳子被他一手扯断,粗粝的大掌爱不释手在她身上流转。
他的气息越发急促,童知音逃,每每被他抓回来。
“尊北野,你可不要忘了你说的,你和我玩就是当在玩游戏的心态。所以奉劝你可千万不要对我动了心。”童知音长指甲挠在他脖间上。
麦色肌肤立马呈印出一道道猩红的血印子。
尊北野皮糙肉厚,她这几爪,完全对他来说是毛毛细雨。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想听。
因为,他想要!
猩红的双眸盯着她,似汪洋,又似沼泽,要将她吞没。
童知音束缚一解,伸脚抵着他靠近的胸膛:“你没听明白我说的么?”
“即便是游戏又怎样?我是男人,把你抓来囚禁着,你说我会干什么?”
童知音眉头一抽:“你可以找别的女人解决。”
大掌猛地伸过去,直接掐住她脖颈:“女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把我当什么,我就把你当什么。”
“我是你的玩物?呵,可惜你还不配!”他巨身一沉,强大的力气辗轧童知音。
唇被他封住——
童知音心急之下掏出了备不时之需的匕首,一刀过去,毫不犹豫,直接刺进尊北野胸膛。
尊北野身型一怔,嫣红的血从他胸膛滋淌而流,顺着刀柄,绽放出一朵朵雪梅。
他敛着眸,看着刺了他一刀,蜷缩在一角被吓住的童知音,他嘴角扯了扯。
伸手,把匕首拔了出来。
血形如柱喷洒而出,溅在她惨白的脸上。
他在她面前把玩着那枚小型匕首,问:“哪来的?”
童知音显然被吓住了,直直的看着他。
“怎么,就这么一刀,怕了?”他狂妄的笑着,仿若这一刀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童知音睫羽一颤。
这男人,疯了把?她把他伤了,他现在还有心思问她刀哪来的?甚至他还留着血!现在的他不应该是去止血么!
“你在害怕。”他变态的把带血的匕首重塞她手中,握着她的手,刀尖抵在他心脏位置:“不是厌恶我么?既然如此,你在刺一刀。这次,是心脏。我给你杀我的机会,你可要好好的把握。”
“疯了!你这疯子。”她甩开他,可是被他再度攥着握着那匕首。
“不是一直想杀我么,童知音我给你机会,只有你在捅我一刀,我就放你走——”他威胁着她,好似看透她不敢对他动手般。
他胸膛的血还在流,滴滴答答的,稠腻地从伤口泌出暗红的血液。
血流淌过他田字腹肌,如一条条血河。
童知音看红了眼,对尊北野即便有在大的恨意,可终究无法真的做杀人凶手。
毕竟,她不像尊北野那样狠心!
“女人,你下不去手。”他笑了。脸色有些惨白,可是抵挡不了他笑时的俊朗。
“我是人,和你这种畜生比不了。”
尊北野还是笑着,他扔下了匕首,拥住她:“女人,以后这种危险的武器少玩,否则要是玩火自焚了,该如何收场?”
童知音怎会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她推开要抱她的他:“出了这么多血滚出去包扎!”
“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