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深谙的隼眸阴鸷地盯着她:“我给你的东西,你只能点头说好!”
容不得她拒绝——
童知音不惹他,尽量放低声音:“可是东西已经被偷了,而且东西也被波蒂碰了,我嫌弃。”
“若要是她拿了,她不会碰一下。”
“你这么笃定?”
“若要是你拿了,女人,我便砍了你的手!”
童知音唇一抽:“你不是说要送给我么?既然都选择了要送给我,那被我拿了还是波蒂拿了,不都一个意思?”
“意义不同!”
“是,意义不同。”她应着他的来。
现在的童知音就像是棉花,他弹不动她。他抿着唇,冷清地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把那项链给你?”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把项链给我?”
“女人,你在敷衍我!”他不悦了。
童知音认真脸望着他:“我没有。我只是觉得那是你母亲的东西,你不必送给我。”
“你真以为我会送给你?”他嗤之以鼻。
童知音:“……”
所以他这是在玩她的了?
骗到童知音,尊北野哼了声:“准你骗我,就不准我骗你玩玩了?”
“那你还真是够幼稚的。”即便他是真的要送给她,她也不可能要的。
尊北野将她拉进怀中,“你不也一样么?”
“我哪幼稚了?”她挣脱,他双手禁锢着她。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声音是那么撩:“你哪哪都幼稚。”
“放开。”
他不放。
她身上的气息很好闻,他眷顾着,贪恋着。
“我不喜欢和人揩着!”
“那你从今天开始习惯。”
“没有这习惯便习惯不了。”她挣扎着,可是他却反身压了下来。
她对他是有戒心的,他忽地起身压上她,身体条件反射就是朝着他受伤的胸膛抓去。
尊北野脸色微变,攥住她手:“女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没用很大的力,在说是你自己靠近我,我不过就是推你而已。”
“你也记得我这地方是伤?既然知道你还专门推这里?”
童知音抿着唇,不说话。
她不推他受伤的地方,他会松开她?
“伤口崩裂了。”他低低的道,两人离得很近,让童知音别扭的偏了偏头:“那你快去找医生。”
“远亲不如近邻,何不让面前的你来?”不等童知音说话,他就将衣服脱了,赤着上身,缠着白纱布的肱头肌的鼓鼓的。
“我说了我不会!”
“你看,血。”他扳着她脑袋,让他看因她而迸发的伤口。
“尊北野,你是变态把?既然都流血了你还不快下去叫女仆给你包扎?”
“难道这一月不应该是你伺候我么?”
童知音抿着唇,推开他:“那你好好的坐着,我给你包扎行么?”
知道她在怎么推脱,他会缠着她,那她早点把他安抚好,早点放过她可好?
尊北野真的威严而坐,他盯着倾身从茶几口拿出医药箱的童知音,嘴角挂着酷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