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姐,boss刚去开会了,你离开没有一会儿,令小姐就开始不对劲。”女秘书站在门口急迫的解释。
童知音抱住令绮然,“绮然,没事了,你刚刚也听到了,尊北野去开会了,你等会就可以看到他了。”
“不不不。”她摇着脑袋,唇发白,全身抖得厉害。
“你脸怎么回事?”童知音扒开她头发,白皙脸庞印着五根鲜红指印:“怎么被人打了?”
话一落,她望向一旁的秘书。
秘书浑身一颤,支支吾吾的道:“宋小姐被被令小姐也打伤了。”
童知音脸色一禀,没说话,不过脸色不太好,抱着令绮然,安抚着她。
可是令绮然嘴里一直在说着“不不不”,很是害怕,不知她在害怕什么。
童知音好不同意安抚好令绮然,宋惜之双手环胸走了进来,她脸也肿肿的,头花也被打偏,貌似也被打得也不清。
“她是你带进来的?”她的视线落在童知音身上,问。
宋惜之进来,童知音明显感觉怀中的令绮然不安起来,她抓着她的手,道:“是我。”
“我被她打了。”宋惜之很平静地道。
“我没打她,是她,是她先打我的!”令绮然惊慌的对童知音说。
童知音拍着令绮然的肩膀,把视线望向宋惜之:“可是她说是你先动的手。”
宋惜之走到她俩面前,“你会相信一个神经病说的话?”
“我不是神经病!”
“她不是神经病,麻烦你嘴放尊重点!”
两人异口同声,宋惜之神情很淡,并未争论:“改不变她先对我动手,脑子不清醒的事实。”
宋惜之太过平静,那种感觉不像是给人一种被打的姿态。
是她太过淑女,有教养,所以被打也只是寥寥几句话带过?全身没有一丝怒意,身上的气息很是平和,让童知音有些不信。
最后,她把视线望向站在宋惜之身后的女秘书。
秘书望着令绮然时,眼里浮着异常的眼色,不像前几次那样恭谨。
“尊北野办公室里装了监控器,等会调出来,我们一看就知。”童知音还是偏袒令绮然的。
宋惜之冷漠地对着身后的秘书吩咐:“去把监控录像调出来。”
秘书怪异地看着童知音和令绮然,道了一句“是”,便出去了。
令绮然一直晃着脑袋,嘴里低喃着什么,因为声音太小,童知音也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直到秘书把监控录像拿来,童知音看到里面的录影,因令绮然的行为吓到了。
怎么回事?
她的脸阵阵麻,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盯着屏幕,瞳孔充满了震惊。
“现在你总该相信是她先动的手了?”宋惜之对童知音道。
童知音失神地望向坐在沙发上的令绮然,看她状态和刚刚一样,缩在角落,晃着脑袋,嘴颤着在说些什么,心陡然一滞,很难把现在的令绮然和视频里的令绮然联想到一块。
是令绮然对宋惜之先动的手。
她出去后没多久,宋惜之就进来了,尊北野去开了会,办公室里只有宋惜之和令绮然。
宋惜之走到了尊北野的办公桌前,然坐在轮椅上的令绮然也不知怎么回事,宋惜之刚走到尊北野办公桌前没有一分钟,她忽地从轮椅下来,跑了过去,面部狰狞地掴了宋惜之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