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知音被重重的一击。
这两个变态——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能指望和北冥玺律在一起玩的人,有多大的善心?
车忧纣的话成功让北冥玺律扔了手中的药罐,灼热的视线盯着她,宛若岩浆:“把摄像机放下,你们都给我离开。”
童知音身子被他拉了起来,脖子上湿哒哒的丝巾被他扯下。
偌大的大殿,女仆不见,只有她和北冥玺律俩人,除了摆在那支架上的摄像机,还有守在一旁的藏獒。
他脱衣,健硕的巨身呈现。
童知音没有反抗,她就笑着,殷红的唇如墙外的红玫瑰:“北冥玺律,今天你敢碰我,明天,我就还你一尸两命。”
他没停。
童知音是威胁不到他的。
因为他是多么的清楚,童知音有多么惜命。
童知音狼狈起来,却被他摁下去,当他的身子要下压时,她随手拿起摆放在一旁的欧美电话机砸向他。
“砰”地一声,密黑的发间泌出殷红的血,从他额头流下,滴滴答答,掉在她胸前,脖颈。
美得像红蔷薇,窒息的美画,像是艺术节笔下的巨著。
他身子微顿,混沌的视线望向她,脸被血糊了一脸,美得像油画,然童知音却在一次拿起花瓶朝着他脑袋砸去,毫不犹豫。
那边的藏獒看到童知音要伤北冥玺律,匐起身子,猛地朝着童知音扑了过来,张大口,“吼!”地一声,伴着北冥玺律的怒吼:“小银!”
在藏獒朝着童知音扑来那一刻,紧要关头,北冥玺律大臂横在她面前,巨身将她挡得没有一点间隙。
好在北冥玺律及时,童知音才不免入落藏獒口中。
北冥玺律抱起童知音的身子,他冰冷的视线凶狠的望向它,眼神比藏獒还有阴鸷:“滚!”
小银没离开,被北冥玺律一吼,可怜巴巴地双栖匍匐在地,乞求主人的原谅。
“你看,畜生都会护短,知道主人受伤时,会像敌人扑去,而你怎么却比畜生还不如呢?”满是鲜血的唇扯开,讥讽着他。
他望向了她,当对上她的视线,那抹从未在她眼底出现的神情,他心莫名一慌。
“令绮然的病,车忧纣可以治。”他道,声音是那么的嘶哑:“只要你肯把孩子打掉,我可以让车忧纣治好令绮然。”
北冥玺律的手抚摸上她的脸庞。
她的脸,冷得让他指尖有些颤抖。
“怎么,不强上我?改用令绮然的病来威胁我了?”她笑着,唇龟裂,血泌出,将唇染得更红。
北冥玺律搂住她,埋进她湿漉漉的脖颈之中:“和你MAKELOVE,那不叫强上。”
她脑袋仰着,失神的盯着望着天花板。
小腹,隐隐作痛,不知是她心里作用,还是刚刚北冥玺律灌她时,药水还是被她喝了几滴。
“只要你把我留在你身边一天,我伤你,会一刀比一刀深。”好久,她的声音才淡淡而出。
“没关系,我皮糙肉厚。”对她,他的决心一直是那么的大。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什么事都不算什么。
童知音别开脸,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