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北野脸色大变,此时的他也顾不上北冥玺律了,“这件事,我会亲自去查。”
“恐怕来不及了。”北冥玺律起了身,“若要是那女人找上北冥柯政,两人联手,那音音是必然被他俩绑架了。”
“该死!”尊北野也不在坐以待毙,急哄哄的离开了,把sea留在原地。
“糟老头,还有sea在这!”sea屁颠屁颠的跟上,可尊北野着急,上了正驾驶,将sea抛至了脑海。
北冥玺律站在原地,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冷冷的笑了一声。
斐得前来,有些慌忙:“少主,童小姐上手术室,车忧纣刚要给她动手术,不想有一批人闯了进来,把童小姐给抓走了。”
“你说什么?”北冥玺律攥住他的衣领:“一群饭桶!你们怎么办事的?”
“少主,现在童小姐恐怕真的落入了北冥柯政和宋惜之的手上了。”
“藏戟呢?”
“他带走了白梓。不知踪影。”
北冥玺律暗骂一句:“该死!找!先把音音从那两人手中救出来。”
斐得刚想说句中肯的话,不想北冥玺律急匆匆的赶着离开了。
边上的sea听到了主仆俩的对话,叫嚷着要一起去。
斐得见北冥玺律离开了,也不在多管sea,怕北冥玺律惹出什么是非,急促地跟了上去。
sea跺了跺脚,不满他们把他与一个人扔在这,随之,也屁颠的跟上了斐得。
夜,无尽的黑暗侵袭。
童知音像个傀儡般坐在一件封闭式的密室当中。
忽然,外面的大门“砰砰砰”地敲着,在静谧的夜晚很是突兀。
萧瑟的寒风从七彩绘窗吹进来,将童知音的双颊被冻得通红,倏地,大门处“吱呀”一声,门自动被打开。
只见北冥玺律独自一人,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北冥玺律见童知音那呆滞的样子,眸一暗,迅速地打视了下她的全身,见她无碍,他微吐一口气。
当他要拉着她带离开,不想他的手一碰她,她就狠狠的甩开。
童知音就坐在凳子上,不动,像个死了的傀儡,有的也只是那均匀的呼吸声。
北冥玺律拳头一紧,“北冥柯政!你给我出来!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北冥柯政也不在藏,被一个戴着头纱的女人推了进来。
“她怎么回事?”
“如你看到那样。”
“你和藏戟做了交易?怎么,他会为你卖命?”
北冥柯政邪笑,脸上带了丝丝笑意,“她是你的命,我不和藏戟做交易,你会把简佳人和白梓轻易的教出来?”
北冥玺律冷笑,“所以说,现在这是在威胁我了?”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这个女人吗。现在,我给你机会,只要你把简佳人交出来,我便让你真正的得到她。”
北冥玺律听闻,目光对上了站在北冥柯政身后的女人:“你们知道抓了车忧纣,从车忧纣口中知道了我的计划?”
“是。”这回是女人出了声:“北冥二爷,这个交易,你说做还是还不做呢?”
“这要看你们的诚意。”北冥柯政要的是简佳人,而那个女人要的是尊北野。他呢,很简单,要的是童知音。
若不让童知音受伤,永远与他在一起,这个交易也不妨可以进行。
北冥柯政见北冥玺律点头,双手拍了拍,童知音站起了身,像个被支配的木偶人,呆滞的走到跟前。
“音音。”北冥玺律拉住从身边经过的童知音。
未想童知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直接捅进北冥玺律的腹部。
北冥玺律对童知音从来都不会堤防,这一次,毫无疑问,直中要害,刀锋上似乎涂了毒,暗血涌流不止。
北冥玺律口吐鲜血,那边的北冥柯政被女人推了下来,“这个礼物,可还满意?”
童知音将匕首抽出来,她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北冥玺律,似乎在看一个陌生人,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什么意思?”北冥玺律捂着腹部,雪白的牙齿带着鲜血。
北冥柯政从童知音手中拿过匕首,放在手中把玩,“童知音,不过是我想除去你的一粒棋子。继承人的位置,我要,简佳人的人我也要。”
北冥玺律冷笑:“恐怕不会如你的意。”
北冥柯政不在意地道:“是吗?你还藏了什么绝招没使出来?”
随着北冥柯政的话一落,站在身后的女人忽然之间抽出枪,抵上了北冥柯政的后脑勺。
北冥柯政神色一禀,“宋惜之,你忘了谁是你的主人?”
“谁的主人?藏戟让她重生,我是藏戟的侄儿,你说藏戟是帮你还是帮我呢?”北冥玺律艰难的站起身:“你是忘了,死了的人是不可能起死回生的吗?宋惜之早就死了,这个女人的脑海里,我让藏戟施蛊术,将宋惜之的一部分记忆植入了她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