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相识多年,我怎会不了解你,你要真是那样见色起意的人。我当初一定不会让你同表姐成婚。”
“哎呦,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哥仨还是想想这宫女到底是怎么爬进屋子里来的。还有这件事明天早上我估计就得传遍东西六宫。”
“其臻身子正不怕影子歪,再说你还怕我这东宫的软牢问不出什么来?”
三个人坐在桌子旁,让这件事一闹,谁也没有心思去睡觉了。阮其臻想了想,倒是想出了不同之处。看向了靳韶。
“雪臣,你可还记得,这间卧房,本是你住的。”
这么一说靳韶和宗平惠倒是想起来了。
东宫除了太子也没有别的主子,宗平越尚未娶太子妃,连个侍妾都没有,更别说奉仪和良娣。所以靳韶在东宫,除了太子的卧房。住哪间都可以。今天住这间,明天换那间。
前两日靳韶也是在东宫留宿,住的就是今日阮其臻宿的这间。
“你的意思是,这婢子原本想爬我的床。可没想到我换了房间,走错了屋?”
“现在看来就是如此,她将我当成了你,我一感觉到房内有人便醒了过来。她本是往前走的,听到我的声音不对便停了下来乱了阵脚。我才能有机会制住她,让她不得逃走。”
“我说她腿上怎么有血呢,哎?你拿什么打的她啊?我也没看见哪个花瓶碎了啊?”
靳韶四处看,也没看到有什么瓷器花瓶的碎片。
“你可真是个傻子,一只花瓶扔过去这人能不能喘气都不知道。”
“你见过有这么玉树临风聪明绝顶的傻子吗,就你聪明。聪明的连个媳妇也没娶。”
“哎你别老说我,你自己也不是没娶,有本事你娶一个让我看看啊。”
“我要娶了我才是真傻呢,我用不着承担传宗接代的大任。所以还是越表哥你辛苦点吧。”
“嘿!”
宗平越看多了后宫嫔妃的明争暗斗,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东宫后院水深火热。他也懒得去处理女人之间的乱糟事。
“好了好了,太子和雪臣就不要争论未来太子妃的事了。我看离天亮还有些两个时辰,不如回去歇歇吧,等歇好了,估计软牢的人也问出什么来了。”
“其臻说的是,之前还没有发现,我这东宫宫婢的心思都这么深了。都成了伺候主子的奴才还妄想成主子。也不看看她是个什么东西。”。
“表姐夫说的对,离天亮还早着呢。不如回去睡一觉。要不然咱们仨一直在这大眼瞪小眼。实在太无趣了。不过越表哥还是给表姐夫换一个房间吧。我怕表姐夫在这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