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嫣指了指宗平惠的肚子,宗平惠也不知如何回答。自从她同阮其臻坦诚相待到如今也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而且孩子也不能说有就有的。两个人彼此之间也从未提过这件事。
”也许是时机未到吧,我同郡马都不急的。”
“同你这般年纪后宫的嫔妃,如若不是恩宠未到都有了皇子或是公主。你同郡马那事可顺利?”
“哎呦我的姨娘,你这是让我怎么回答你啊,那事也要回答。”
宗平惠真想盖住自己脸,这次上一个问题还不知道怎么回答。
“既然那事还顺利。就是你们两个身子的问题了,昨日我进宫给贵太妃请安。顺路去了典药局。典药局的盛太医是我的故交。这是我特意让他给我写的方子。我都已经配好了,等你回府时带上。那事结束后便喝上。相信不久就会有喜讯了。”
宗平惠结过药方,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这是一副坐胎药得药方。
“这?”
“你就按着这方子喝,这不仅能坐胎,还能补养身子,一举两得。”
“姨娘~”
“我知道你脸皮薄,但都成了婚了,有些话也能听得了。喝上一段时间看看,要是不管用。那我就去找更医术高明的大夫。”
“我的亲姨娘,你可别去找了。多难为情啊。”
“有什么可难为情的,宫中很多的掌宫姑姑都是我的好友,伺贵太妃的林姑姑还是我的师傅呢。请求她们帮忙怎么会不帮我。你啊就踏踏实实的喝吧。”
等到晚上回去阮其臻看到脂粉奁中的坐胎药方。又看了看宗平惠。宗平惠一看便立刻讲了清楚。
“今日我去看父亲和姨娘,这是姨娘给我的。说是……坐胎……用的药。”
宗平惠的脸上鲜红欲滴,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声音也越来越低。
宽衣过后,阮其臻拍了拍犹如鸵鸟一样的宗平惠:
“裹在被子里,也不怕闷坏了。天越来越暖,肯定是都出汗了。”
阮其臻将裹在被子里的宗平惠团了出来,又擦了擦宗平惠头上的香汗。
“我出宫前,太子跟我说。公主明日想见你,让你也进宫。”
“见我?可说了原因?”听了这话宗平惠什么娇羞也都抛在了脑后,她本以为她与宗平钰会形同陌路,谁知宗平钰会提出要见她。
“没说原因,可能就是想同你一叙。太子说这几日赤哲王子给公主来了信件,公主心情愉快。想必不会有什么事的。”
阮其臻摸了摸宗平惠的脑袋,他知道宗平惠的担忧,今日听宗平越说宗平钰要见宗平惠他也多问了几句。宗平越也是这么宽了他的心。
“那明日我随你一道进宫,”
“好。”
阮其臻看着宗平惠清澈的双眼,笑了笑。头靠在她的耳边:“那坐胎药我已经让去备了。今日可别浪费了。”。
宗平惠用拳头捶了捶阮其臻,反倒被阮其臻握住了手。随即,她就只看到头顶的幔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