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其臻出来并没有看到靳韶,一问府上的人,下人回话说靳韶已经走了。
“靳世子可说去了哪里?”
那下人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
“回少爷,靳世子离开的时候靳侍卫问了一句去哪。靳世子说要去永巷布刑郡。”
“靳世子去了永巷布刑郡?”
阮其臻转头看向了天,立刻想到靳韶去了永巷布刑郡做什么。
——
永巷布刑郡,站在门外都能听到里面男人女人的惨叫声,里面的人引着靳韶往里走。直走进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
牢房地上躺着一个看不出是何模样的女人。浑身是血,如若不是还在喘气。胸口有着微弱的起伏,还以为是一具尸体。
“这就是那含桂?”
一听靳韶的问话,那领路的太监急忙点头哈腰的回答:
“回世子,这就是郡马府上的含桂,昨天到今天好好让人招待伺候了一夜。但还能说话。”
靳波上前塞了几片金叶子,那领事太监眉开眼笑会意的退下了。
“世子……”
“你也下去吧,在外面等我,就这么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还不能把我怎么着。”
“是。”
靳波想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靳韶走进牢房,看着地上的女人,他白衣胜雪,窗外透过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更加显得他如天上的谪仙。
地上的含桂睁开眼睛,看见了面前的靳韶。
“靳世子是为了安平郡主而来问罪的吧。不知阮郡马是否知道你对郡主的心思!”
含桂虽遍体鳞伤,但嘴巴依旧很是硬气,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一死。但她不后悔。她这次的死值得,
本安静看着含桂的靳韶十分快速的一把揪住了含桂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她本应拥有一切的幸福和美好,凭什么,凭什么就被你而毁了!”
靳韶一手抓着含桂的头发,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心中的怒火无以复加。眼睛都已经发红了。
含桂忍着痛,但还是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