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好!我叫徐立,承恩的——朋友!初次见面,还请多关照!”
男子长相颇为英气,举手投足间也自带洒脱不羁风范。
承恩听他把自我介绍里的一个要紧“男”字给“贪污”了,忍不住朝他瞪了一眼。
徐立视若未见,坦荡的迎接屠白审视的目光。
屠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不大舒服。不知是不是类似女大不中留的老父亲心态作祟。
“你好!”不驳妹妹的面子,屠白微笑朝徐立点一点头,但并未主动伸出手。
“里边坐吧!”他毫不避讳的扭头看一眼那些个伺机环视的奇葩血亲,带头往一栋小楼里走去。徐立想要继续跟着,却被承露一旁拉住。
屠白一人上了楼,推开最东边的一扇门。
这是一间卧室,却大的叫人空落落的。就里边连摆放的屏风,都距离门口有十几米的距离。
绕过屏风,是一张仿古雕花的红木大床。大床旁边是一张精致的妆台,妆台上最显眼的是一束新插
好的百合花。
屠白出神的盯着花束,嘴角勾出一抹凉薄嘲讽的笑。
许久之后,他慢慢走到床前,抬手挂起层层叠叠的纱帐。
纱帐里的人像睡熟了似的一动不动,任由屠白揭开最后一层纱,目光长久的落在他脸上。
那是一张和屠白很是相像的脸,只是布满的细纹和发青的脸色看着要比他苍老许多。
“我来了,顺道上来看看你。”
屠白在床沿上坐下,没有丝毫温情的拂过屠泽辉的脸颊。“怎么样,最近过得好不好?一直闭着眼却睡不着的滋味,不大好受吧?”
屠泽辉不答,连呼吸声都没有任何变化。
“承恩去西藏祈福了,还顺道带了个男朋友回来,她有没有叫你见见?”
屠泽辉依旧没有回答。
“没有吧!要不然,她叫我回来干吗?!”
屠白又顿一顿,附身在屠泽辉耳畔低声道:“——她就是叫我来替代你,充当一家之长的!你瞧瞧,没有你,一切依旧好好的;甚至比你醒着的时候更好!”
屠泽辉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虽然明知道语言带来的伤害不啻于拳头,虽然明知道屠泽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