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原看着她：“你能不能来一下。”

    “……你胡说什么？”言夫人气的脸色通红。

    “我不会乱来，不是说了，生孩子前不乱来，但你总躲着我，我不舒服。”

    “……”言夫人咬着嘴唇，冷冷的盯着肖原：“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们说好了，我生孩子，你不许打我的主意。”

    “但你必须留在我身边，做我名义上的妻子，偶尔尽义务，也是说好的。”

    “……”

    两人对视，肖原起身离开浴缸。

    言夫人急忙躲开，结果人被抱起送到了浴缸里。

    刚想动，肖原抱住她：“你太紧张了，孩子会难受，也不聪明。”

    言夫人转身，红了红脸，她才转开。

    身体被肖原按在怀里，两人就这么躺着。

    “你……难道相对不起萧然？”言夫人羞于启齿，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不起一个人，对她而言是中罪。

    “太久了，有些东西，会慢慢的变淡，其实当年我只要留下孩子，放你离开，一切就可以解决，但我不想你对不起大哥，所以娶了你，目的就是想要你为大哥守节，这对你不公平。”

    言夫人摇头：“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强行……”

    “我要是喜欢你呢？”

    “怎么可能？”

    “那你是真傻，你我都单了这么多年，整天朝夕相处，许你爱上我，不许我喜欢你，这是什么道理？”

    “……”一时，言夫人无言以对。

    肖原捏着言夫人的下巴轻轻磨砂：“臻兰，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感觉？还是说你老了，许多属于女人感觉已经消失了？”

    “你说什么？”言夫人气的瞪起双眼，肖原满脸好笑，低头亲了一下。

    “你……唔……”

    肖原离开又亲了回去，言夫人抗拒了片刻实在没力气，加上水流和身体的被惊扰，她就像是小兔子，吓得魂不附体，根本无力抗拒。

    从浴室出来肖原脸色阴郁，有一种不能说的不畅快。

    言夫人躺在一边昏昏欲睡。

    上了床肖原坐了一会，手拍了拍言夫人的脸：“睡了？”

    “……”言夫人这会太累了，根本不想起来。

    “你体力太差了，需要锻炼一下，等生了孩子，带你恢复一下。”

    “……”无人回答，就当是答应了。

    准备休息，言讫送叶酸给言夫人，敲了敲门：“爸爸。”

    “进来吧。”

    肖原起身坐着，房门没锁。

    言讫从门外进来，刚好看到言夫人在被子里露出的手臂，上面竟然还有咬痕。

    “……”

    言讫有些发呆，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老头子是不是过分了，多大年纪了？

    放下叶酸言讫看向言夫人手臂上的咬痕，虽然没破，只是浅的能看出来，但也是不对的。

    言讫没走，加上眼神的控诉，肖原立刻明白过来。

    “我有分寸，出去吧。”

    言讫转身才离开，肖原盖上被子，才休息。

    房门关上言讫往楼下去，心里都是母亲被欺负的画面，总觉得母亲在爸爸面前很软弱，所以被欺负，他要找个时间找爸爸谈谈。

    休息一日，苏念薇又去上班了。

    她先去了杜氏，还接到了靳泽凯的视频电话，两人算是开了一个小会议室。

    其他一起运作正常，只有杜夫人找她了两次，这件事也告诉了靳泽凯。

    “不必理会，她闹够了就好了，我们准备礼物给嫂嫂和哥，期待么？”靳泽凯一脸兴奋，好像他才是收礼物的那个，苏念薇根本是来的回他一句，索性关了视频电话。

    从杜氏出来，苏念薇被眼前的车子拦住。

    她是有司机的，但一辆白色迈巴赫停在了眼前，苏念薇下意识看了一眼车子里的人，不等看清司机下车拉开了车门。

    白一看过来：“上车吧，带你去看一个人。”

    “……”

    苏念薇不打算上车，礼貌道：“我的司机一会就来了。”

    “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避免你在这条路上跌一跤起不来。”白一转开脸看着前方，苏念薇深呼吸。

    “你怎么知道？”

    “上车。”几乎是命令式的。

    苏念薇弯腰坐到车里，打电话给了司机，说她有点事不必等她了。

    挂了电话苏念薇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知道的还很多，你想一个字一个字听么？”白一看着她，眼底的深远远不是苏念薇看清的。

    有些惶惶不安，又有些期待：“老师已经过世很多年了，为什么你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是你看到的人！”白一看向车外，他已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