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易萧听到这话,像是无语的看了一眼旁边半死不活的人。
摸了摸下巴,疑惑的说:“这人该不会刚从地里钻出来的吧。”
白楠鸢默默看了他一眼,觉得和这人没什么好说的。
文寂钰朝着那人走了过去,也并未搭腔。
像是想到了什么,白楠鸢看一下身后的武易萧,举了举右手中的,“这是你扔的?”
武易萧接了过来,拿起那枚,仔细端详了一阵,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摇摇头说:“我怎么可能用这种玩意,这不就一绣花针。”
白楠鸢满头黑线,随即一副了然的样子,说道:“也是,想想你也不会接触到这东西。”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武易萧总觉得这话中有话。
文寂钰在一旁静静看着,适时开口:“看来,楠鸢小姐对此有些见解。”
这人的声线很温柔,如碎玉落石,不温不火,令人沉迷。
白楠鸢抖了抖,她不止一次的注意到文寂钰对她的称呼。文寂钰很精明,她的姓不管怎么说都是众人心里一个结,亲哥哥在旁边,姓白不是,姓武也不是。
这十年听惯了各种敬称,直呼其名也就罢了,可非要后面加个“小姐”,白楠鸢都觉得无地自容。
深吸了一口气,白楠鸢努力维持脸上笑容不崩。“首先,别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了,有空多说俩字带上姓,要不然直接叫楠鸢。”
文寂钰眉头一皱,觉得后者有损姑娘家的清誉。
还是点了点头,“白小姐。”
全然不知·白楠鸢·清誉为何物:“其次。这针的问题,不问他问我,那留着他过年?”
白楠鸢看向树下那个不知所以的人,意思很明显。
武易萧捏着根针走了过去,大体看了看。
眼前的人一身看似神秘的黑衣,面上还挂着一块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