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浔醒来时,床上只剩下了自己。看着陌生的房间,南浔先是愣住了几秒,思绪回神后急忙洗漱,还有30分钟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宿醉后的早晨,真令人脑壳儿痛。
南浔风风火火的冲击了卫生间,看到自己的头发睡得乱七八糟的,还支棱起来了一撮儿呆毛,也顾上不了,打开自来水,随便的呼拢了两下,压了下去,就准备冲出房门。四下寻了一圈,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找到了自己可怜的小书包,拿起书包,便准备来个百米冲刺冲向学校。
刚要开门,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我的天啊,还穿着钟落的衬衣,南浔便又开始急匆匆的寻找自己的校服,“啊啊啊,钟落这个人为什么不叫醒我”,最后钟落在洗衣房的脏衣篓扔着自己的衣服,南浔试探性的拿起来闻了闻,果不其然,散发着一股“”的酒香。
虽然自己不是洁癖,但是穿这件原味校服,对南浔的挑战实在太大了,不得已南浔只好放弃,可是穿什么呢》左思右想的南浔,还是觉得去搜罗一圈钟老大的衣服最为靠谱,虽然他186,但自己也有175,左右,差个10厘米,应该问题不大。
钟落的衣帽架并不大,大概也就10平米的样子,一进门铺面而来是的鞋子,且都是皮鞋,“看起来都差不多”这人为什么要买这么多,有钱人的世界真叫人搞不明白”,来不及多想,南浔打开衣柜-白衬衣,有打开一个衣柜黑衬衣,再打开一个衣柜黑西装,前前后后打来了五六个衣柜,竟然都是正装。
只剩最后一个衣柜了,千万保佑有运动装能让自己穿一下,南浔满怀期待的打开衣柜,映入眼帘的似乎和其他的衣柜布料不太一样,但是。。。好像是裤子,算了裤子也能穿,南浔从里面找出了一件黑色的运动套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把裤腿卷了卷,衬衣的下面塞到了裤子,也不显得太大了,只是看起来略显宽松。
南浔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嗯,看起来还行,豚豚最近不是流行什么男友外套,oversize,应该不会太突兀,肯定自己一番的南浔,建立好信息,便拿起书包奔出了家门,打了个车便向学校冲过去。
着急的南浔没有看到,就在她床边的沙发上放着一身女式衣服,上面还压了一个纸条,写着:“我安排了人送你去上学,不要着急,早安~小太阳”。
前来接人的司机到了门口,今天老板交代要送一个的客人,可能还在睡觉,嘱咐自己按门铃的时候温柔一点,司机大叔今年已经快要50岁了,从来没见过还有这种要求,“温柔的按门铃是要怎么按?”
钟老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自己平时颇为照顾,上次听说自己的女儿上学遇到了一些问题,便可刻出头帮自己摆平了,李叔念着钟落平时对自己的好,想着只要是钟老板的安排,自己一定尽职尽责的满足。
不就是温柔的按门铃吗?李叔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食指,缓缓地放在了门铃的按钮下,然后慢慢的下按,李叔感觉到按钮在漫漫的凹陷,但是怎么不出声呢?难道是坏了?于是手指便一个用力按了下去,门铃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叫声,吓了李叔一跳。“这门铃声不温柔,自己按的再温柔也没用啊”。
感觉自己似乎干了一件蠢事的李叔,不自在看了看周围,好在这个小区属于一层两户的模式,人不多,应该没有人看见,不然自己的老脸都得羞红了。
第一声门铃响后,李叔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果然还在睡觉,再次按响了门铃几次,门依旧没有打开的迹象,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马上就是超过钟老板交代给自己的时间了。
李叔试探性的敲了敲门:“你好,我是钟先生派来的司机,负责送您问有人吗?”
敲了一会儿后,李叔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了,应该不至于睡得这么沉吧,怕是出了什么事,便立刻给钟落打去了电话。
“喂,李叔,怎么了”此时的钟落正在开会,但见到是李叔打来的电话,怕是发生了什么,便强行中止了会议,走到门外接了起来。
“钟先生,你要我接的人,我没有找到,敲门也没有回应,您打个电话问一下吧,我在门口等一下”李叔交代好了事情,便挂了电话,在门外等候。
钟落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要8点10分了,南浔的生物钟向来比较准,这点他是知道的,听李叔着实感觉有些诡异,也心生不安,便立刻给南浔打了电话过去。
刚刚急匆匆赶上车的南浔便接到了钟落打来的电话,想到自己被扔在屋子里,接起电话来,南浔率先开口“你怎么把我自己扔在屋子,自己就走了”,语气委委屈屈。
钟落一听便乐了,自己的女朋友还真是惯坏了:“怎么,没在我的怀里醒来特别伤心是吗”。
“谁说那个了,这人还真是会给自己加戏,不过醒来没见他确实心里空落落的”南浔这样想着便没有回嘴。
电话这边的钟落没有接到回应,脑袋里已经浮现了南浔气呼呼的样子,更乐了,“别生气了,早安吻晚上补给你”厚脸皮的钟落在调戏自己女朋友这方面毫不手软。
想起门外还等着的李叔,钟落话锋一转:“门外有人来接你,你开一下门他送你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