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婉,是不是阿姨把泡泡弄到你眼睛了?”嘉华急忙问到,想拿毛巾给她擦擦眼睛。
“阿姨,没有弄到眼睛。你以后能不能都帮我洗头发,以前都是我自己洗。我想要叫你,妈妈。”傅婉哽咽着说。
“傻姑娘,我现在就是你妈妈了,你不想叫妈妈都不行。以后你的头发都交给我来洗,等我老得动不了了,换你给我洗头发,好不好?”
“妈妈,好的!等我长大了,也帮你洗头发。”
“嗯,快脱衣服洗澡吧!要不要我给你洗澡?”
“要。”
嘉华认命给孩子当起了搓澡工。孩子自己洗澡洗不干净,虽然傅婉平常看起来白净可爱,但她没想到手臂和后背上有那么多污垢,经温水一泡,打点肥皂,从身上能搓下厚厚的一层泥。
说句实话,看着自己慢慢把一个脏脏的小孩子打磨成一直白里透红的熟虾仁,她还挺有成就感呢!
已经是八岁的傅婉看到一大盆水从清澈见底变得浑浊不堪,有点害羞,她立马把洗澡水倒进了厨房门外的排污沟,消灭罪证。
嗯,穿上黄色的新裙子,她又变回了以前那个白嫩可爱的小姑娘了。傅鸿照了照镜子,幸福得眯起了眼。
嘉华对着傅鸿,把刚才的操作重复一遍。只是傅鸿作为小男子汉,有点害羞,洗澡的时候只肯让嘉华给他搓后背。
即便这样洗完,这水也不比刚才傅婉的洗澡水干净。而且洗到后来,傅鸿十分舒服,开始玩水,洗澡水被他排得四处乱溅,把嘉华衣服鞋子都弄湿了。
嘉华给两个孩子洗澡的时候,傅文滔提前给他们倒好洗澡水。等两孩子洗完,轮到嘉华洗的时候,她让丈夫把两个孩子拉到院子里吹吹风,晾干头发。
晚上八点刚过,傅文滔洗漱完,立刻赶两个孩子回房间睡觉。傅婉傅鸿吵着要嘉华给他们讲睡前故事,就像给小龙讲的那样。
嘉华拿出前两天出版社给她寄的一本绘本,一页一页细致地讲起来。
因为两个孩子是分两张床睡得,给其中一个翻书讲故事的时候,另一个看不到书,她还得轮流讲两遍。
幸亏俩孩子白天没睡觉,挨到现在已经有点疲倦,听完故事后,很快就睡着了。
傅文滔嘘了一声,蹑手蹑脚地把嘉华拉回新房。
嘉华坐在床上,想到马上要洞房了,她十分紧张。
傅文滔站在她面前,给她造成很大的压迫感。为了缓解现在尴尬的气氛,嘉华指着墙边的礼盒,说:“傅先生,现在时间还早,我们看看今天客人都送了哪些礼物吧!”
傅文滔眼睛盯着她,没有说话。
嘉华干脆站起来,避开他的视线,拿了把剪刀,走到礼盒边,开始动手拆盒子。
“这个盒子里是一瓶红酒。还有这个,里面放了一罐茶叶,我看看,是西湖龙井。这个红色盒子里,放了一瓶茅台。还有这个,也是一瓶茅台。文滔,你快过来看看,这些礼物不是茶叶就是酒。你平日里喜欢喝酒吗?”
傅文滔此时正侧躺在被子上,一只手支着脑袋看她兴奋地拆礼物。
“看来,她很喜欢收礼物!我以后出门,要每次给她带个礼物回来。”傅文滔心想。
嘉华当然喜欢拆礼盒,现在这些盒子让她找到了在现代拆快递的感觉。
只是里面的东西虽然贵重,却不是她感兴趣的。望着地上的四瓶酒和两罐茶叶,她嘟起嘴,望着傅文滔。
“这两罐茶叶肯定是周政委和赵主任送的,他俩爱喝茶,收藏了很多好茶。红酒是朱团长送的,他夫人留过学,家里有一些红酒。这些茅台肯定是钟师长、王主任、李副参谋长送的,这几个最爱喝酒。”
傅文滔对这些礼物的来处门清,不过他现在对这些不感兴趣,只对眼前这个嘟着嘴的可人儿感兴趣。
只是这个可人儿有点紧张,他得想点办法才能达到目的,这瓶红酒倒是送得恰到好处。
他快速地从书房拿来两个高脚杯,把刚收到的红酒打开,给俩人分别倒上半杯酒,把其中一杯递到嘉华面前。
“来,干杯,这是我们的交杯酒。”他像一头猎豹,有点兴奋地对今晚的猎物说。
嘉华接过酒,顺从地绕过手臂,学着傅文滔一口把杯中酒慢慢喝尽。
这酒有点苦涩,喝完之后嘴里残留着一点甜,回味无穷。嘉华喝完后,舔了舔唇。
“至于你刚才问我喜不喜欢喝酒,我的回答是喜欢。这酒在每个人的嘴里都能呈现出不同的味道。请夫人品尝一下,我喝的酒和你喝的,是不是一个味?”
说完,不等嘉华回答,他立刻附上嘉华的殷桃小嘴,撬开她的牙齿,吮吸她来不及躲开的丁香小舌。
两人身高差二十公分,傅文滔嫌这个姿势不得力,一把抱起嘉华,往床上轻轻一扔,又立马倾身上来,继续这个吻。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
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
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夜太美,海棠花悄悄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