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傅婉、傅鸿两孩子蹦蹦跳跳,后面傅文滔和嘉华两人趁着夜色昏暗,手牵手一起回了家。
把两个孩子哄睡着后,嘉华把她的小金库拿出来,悉数倒在被子上,拿着自己的笔记本账本开始清点。
收入方面:
穿越过来原主剩余的钱:八元零三毛;
三哥赠与:一百元;
缝手套:十元;
《新中国妇女》杂志稿费:一百二十元;
故事绘本:五百元;
结婚聘金:三百六十元;
共计:一千零九十八元零三毛。
支出方面,嘉华分了衣食住行几块,这几年一共花了三百六十五元。
总共剩余:七百三十三元零三毛。
花钱的大头主要是在买书、衣服和布料,以及前几天办酒席采买的肉类。
嫁人之前,邓秋月给的所有家用钱,嘉华都是另外记账,剩余的家用钱也还给邓秋月了。
说实话,在收到结婚聘金和故事绘本的稿费之前,她身上的钱只剩下不到二十元,一直处于赤贫状态。
看着床上这七百多元现金和两对金首饰,她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大款,真是不要太幸福。
把七百元钱整整齐齐地放在箱子里锁上,剩下的三十三元零三毛的零钱放到她用花布缝的钱包里,作为平时的花用。
傅文滔看着她一副小心翼翼的财迷样,差点笑出声。他从书房的柜子里拿来一个小箱子,递到嘉华面前。
嘉华疑惑地看向他:“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全部家当,都上交给你保管。”
嘉华听到这句话,接过这个貌似用红木打造的小箱子。
它虽然只有笔记本电脑般大小,但却十分精致,上盖表面雕刻了财神驾到的图样,整个箱体的边角都用黄铜包裹和加固,泛着柔和的金属光泽,仿佛被人抚摸了千万遍,看上去十分有年代感。
箱子上挂着一把小巧的祥云样式的铜锁,钥匙在箱盖上放着。
她拿着钥匙,望着傅文滔,说:“那我就打开看看啦!”说完,没等他点头,就用钥匙一插一转,锁就开了。
她心里突然有点紧张,这箱子里面不会有一堆金元宝、玉佩、如意之类的吧,那样的话,她就发财了。
听邓秋月说,傅文滔父亲早前是国*党高级将领,说不定以前家里有人是大地主或大资本家,可能会有一些贵重的东西传给后代。
想想就十分激动啊!不过就算有这些东西,也不敢拿出去,万一被人看到,说不定会被扣上一顶大帽子。这样一想,就算有一座金山摆在眼前,好像也没什么感觉了。
她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杂念全部扔掉,吸了一口气打开箱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叠整齐的印有各民族大团结图样的橙色崭新五元纸币,估摸着有两三百张。
纸币旁边是几个用红色绒布包裹的小盒子,一个摞一个,她数了数,有六个。
她吸了一口气,这些盒子一看就装的是贵重的东西。虽然她刚才已经在心里幻想过,但真的看到了,还是有点惊讶的,只是不知道里面具体装的是什么。
“这些盒子里面装的什么?”她直接问了出来。
“你打看看就知道了。”傅文滔轻笑着让她打开。
嘉华一不做、二不休,把六个盒子都拿出来放在床上,一个个小心翼翼打开。
第一个和第二个盒子里面分别是一个款式相似的玉镯,只不过一个是墨绿色,一个是淡紫色,看成色鲜嫩欲滴,她傻傻分不清这两个玉镯是什么品种的玉石制作而成。
第三个盒子里也是玉器,它做成双鱼交接的样式,鱼鳞一个一个雕成镂空的小洞,正反两面一模一样,整个只有核桃大小,是嘉华亲手摸过的最精致的东西。
看它上端鱼嘴部位串了根和玉相同颜色的米白色细绳,下面坠着一把蓝色流苏,嘉华猜这应该就是玉佩吧。
“这就是玉佩吧!真好看!”嘉华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不是玉佩,这是香囊。”傅文滔点出正确答案。
“这个香囊哪里可以放香草丸子啊?”嘉华十分疑惑,她怎么都找不到哪里有口子可以放东西进去。
“你仔细看看,这个鱼嘴其实是一个可以打开的盖子,把香丸从鱼嘴部位塞进鱼肚子里就可以了。”
说着,他拿起香囊,把鱼嘴部位的绳子轻轻向上一拉,一个小盖子就从鱼嘴部分分离开来,只是绳子没有脱离鱼嘴,原来是这绳子把鱼嘴和盖子串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