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星寒搂紧死沉的男人,对司机焦急道:“快点去西江那边的盘龙单身白领公寓。”
‘’好嘞。‘’
车子一踩油门将身后巷子甩的没影,严星寒频频回头见没人跟上来才稍稍心安,他们似乎顾及当地的的管理制度和民众,不敢闹出太大声音。
应该是没人见着。
天知道她在偷偷拖走这个死男人的时候多么胆战心惊,命只有一次,可看他们打法似乎不要命。
司机大叔微微抬头看后方镜,只见容貌姝丽的女人搂着昏沉的男人,神色焦急。
‘’大妹子,你男朋友咋了,喝醉了?咋喝成这样,需不需要去趟医院呐?‘’
也不知道是不是司机这个行业普遍话唠还是怎么,上次那个黑车大哥也是,一路上嘴叭叭个没停,东扯西聊,眼前这位的士司机也大有畅聊一番的姿态。
严星寒怕被他看出异常,假意气愤的点点头。
“对啊,找对象千万不能找爱喝酒的,你看他,一杯就倒,两杯就没意识了,就这样还非要喝,还要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背他回家,气死我了。‘’
‘’现在哪个男人不喝酒,应酬不喝点都不算男人,不过你家还好,喝完就乖乖睡觉,要换其他男的,说不定还得喝酒闹事。‘’
最重要的是,醉死了不会吐自己车哇,也不会发疯乱指地点,司机是个风趣幽默的人。
给严星寒聊着自己开车这些年遇到的奇葩醉客,她心中有事,表面上附和笑两句后不吭声了。
怀里的男人依旧没反应,严星寒刚刚查看一番,身上并没有伤口,也不知道是被谁阴了这么丢脸,她已经做好等男人醒来嘲笑的准备。
不知道男人醒来发现栽倒自己手上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
给骆绵发信息叫她买几把铁链栓人,要很有份量的那种,谁让他得罪本姑奶奶呢。
做完这些,她借摸小脸的时候探下呼吸,挺平稳的,应该死不了。
从司机这个角度来看,曼妙心硬嘴软的女人温柔地试其体温,男人看不清面容,不过那修长的身姿应该不会差到哪去。
女人又想起什么似的,剥下他手上的腕表从车窗飞出去,气鼓鼓的说:“哼,别的女人送你的居然还一直带着,等你醒来就修理你。”
生气的样子像个包子一样,可爱又惹人生趣。
司机大叔有一个七岁的女儿,生气起来的样子也是这样,被强塞狗粮的他不禁很想念在老家的妻女。
将这对郎才女貌的小情侣送到目的地后,火速给老婆打了一个电话亲热亲热。
骆绵已经等在公寓楼下了,她对严星寒出门一趟捡回来一个男人表示很惊讶,并且还是个没有意识的男人。
‘’你不会是干了什么非法的事情了吧?拐男人也是犯法的。‘’骆绵赶紧掏出手机百度一下这个罪名的坐牢时间。
‘’额…没有啦,是我的捡回来的不知道你信不信?‘’
拐是不可能的,偷应该不算吧…?
两个女人合伙把他背上公寓,骆绵买的铁链已经准备就绪,严星寒把人从头到脚锁到自己床上。
其实自己搞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干。
【心态写崩了,放一下前世的番外,调整好更改。】
异类人体实验基地一号实验体室内。
严星寒在惊慌中睁开了眼,颗颗汗珠从头上掉落,怎么会,怎么会梦到嚯嚯。
定了定心,不会的,嚯嚯有他保护,不会有事的。
思及,严星寒又闭上眼,不要乱想,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嚯嚯还在等她回家。
仪器不停的“滴滴”的响着,搅得严星寒本就不耐烦的心更加烦躁,脑仁隐隐作痛着。
严星寒用后脑勺重重地砸击机床,发出“砰砰砰”的重响。
实验室一旦发出声音,各种仪器就疯狂的警报起来,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们鱼贯而入,各种检测,x光,对严星寒全身检测后,确认她没有掉一根头发才放下心来。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严星寒看他们焦急的样子,讥讽道。
白大褂的一群人没有一个理会严星寒,冷漠的一张张脸,用仪器再反复检测,确保严星寒不会再发生任何意外,麻木的像个机器。
见没人理自己,严星寒随手抓住一个给她检查手腕的女医生,说:“你去把我脑袋旁的仪器关一关。”
女生像是受惊了一样,尖叫着挣开严星寒的手,并用随身携带的消毒纸不断擦拭被严星寒碰过的手指,好像严星寒是什么不得了的病毒。
白大褂最领头的那个医生见状,赶忙将女生拉到身后,对手中的对讲机说:
“报告一队,六队检测一号生物体出现幻觉,可能会影响到明日要进行的心脏切割手术,望一队前来援助。”
“一队收到,队长和副队长已经前往,请六队与他们会合。”
领头与其他医生交换眼神,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走出实验室。
临了,还给严星寒脖子上加了一个枷锁,防止严星寒情绪激动把头给磕破了。
严星寒愣愣的看着实验室的门口,脑袋回想着刚刚医生说的话,“一号生物体出现幻觉”“出现幻觉”“幻觉”
仪器“滴滴”地响着,震的严星寒一阵阵发晕,可整个实验室里,安安静静的,只要严星寒急促的呼吸声。
脑子里的声音越响越大,严星寒想用手捂住耳朵,可手已经禁锢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摇晃脑袋,最后严星寒不甘痛苦大声哀嚎起来,然后昏迷。
“队长,一号生物体频繁出现幻觉,大概是上次解剖神经系统留下的后遗症。”
“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