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她那样她能接受得了吗？天天孩子孩子的！”我想挪开却被星澈捉住。

    “那是你，不是她。”

    星澈一字一句地说完，放开了我的手。

    我想说什么却还是闭上了嘴。我能怎么样呢？时至今日我也没能走出过去的阴霾，所以我深切知道忘记过去有多难得。

    “她说了她不恨那个男人。”但我也理解星澈这种想法，“被困在那座荒芜的宅邸十年了，就让她轻装出行吧，她那种过去，有什么好记得的。”

    “那也不是你来决定的。”星澈没有看我，他有时候居然意外地固执。

    “痛苦也是有价值的。”星澈叹了口气，想摸我的头，或许他觉得这种话对我说有点高深。

    但我躲开了他的手。

    我对他摇摇头：“没有价值。”

    我梵度苦难十多年不过是为了杀光所有妖鬼，若不是有必要，谁愿意受那个苦，落到如今地步也不是我所甘愿。

    “你对过去有执念。”星澈似乎十分了解，“怎么了过去受了什么委屈吗？”

    “是你太悠闲了！你这少王啥也不管，你懂……”屁字还是没胆量说出来，我紧急地闭着嘴，觉得自己实在有点越矩了。

    星澈一愣，然后笑容深了深：

    “那么小梵，你愿意忘记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