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你听说过那个什么寒枝吗?”那首先还是要知道关键性人物寒枝。
“与妖孽勾结之徒。”然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讲出口的,我不由一愣,怎么来了这么一句,信息有点收纳不过来啊。
所以我迅速调整状态笑脸相迎:“是吗是吗,还有呢还有呢?”
她哼了一声,我是鲜少见她表情有什么起伏,这次居然反应这么大,故我断定这个人定是与我一样同妖孽有深仇大恨,我只好迅速转移话题:“你知道什么重天阁吗?想当什么除妖师吗?”
“不感兴趣。”她翻了个身不理我了。
我自觉没趣也翻了个身睡觉了,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这能怎么办呢,在这里好好活着都是一个问题,而且看然儿这个样子,问寒枝目前也问不出什么了,还是暂且作罢。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然儿叫醒了,她替我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后便拉着我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跟我讲我接下来要去做什么,还特意嘱咐了一句:“不要乱说话,有人问什么就说让他问管事妈妈。”然后我就这么点了一路的头。
瘸着腿走路想不显眼都难,端盘子什么的都比别人加倍小心,所幸大家还算理解,让我端一些容易的且不怎么紧急的东西,但自己仍旧还是周围人的笑资,甚至有的桌客人见到我立马哄笑成一片。
“你。”但被叫住这还是前所未有的,我不由紧张起来,祈祷这个人千万别是过来找我茬的。
只见那人继续说道:“过来一下。”
我动作十分僵硬地回了头,看了一眼那个喊住我的那个位居桌子主位并且还左拥右抱的男子后,不情愿地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走过去的时候一桌人全都在笑,特别是那个在主位上的男女,更是笑得尤为夸张。
“这就是前几天要跟你争花魁的新人吗?”那个男的指着我笑的喘不过气来。
花魁?我看着那个男的怀里的女人,想着她应该就是别人话语中说的那个香灵了。
香灵精致妖娆的面孔在这一桌男男女女中特别显眼,她张扬的笑更是更添了一份性感,她香肩半露地靠在那个男的身上,像猫一样眯着眼看着我走到旁边。
我咬了咬牙,被迫低声下气地询问:“有什么事吗各位大人们。”
“哗”地一声,酒杯里的酒从我的头顶倒下,见状香灵举着酒杯就又笑了起来。那个男的嗔笑道:“香灵妹妹你也是的,她都这么惨了!”
“我这是让她尝尝!”香灵目光一凌地看向我,“你说!这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我到底是懵了,我梵度自弱者时被曳秦打败至今,还没受过这等耻辱,即使幻境也好,她这未免也过于挑衅我了吧?
见我愣住了一桌人就又笑起来了,香灵更是得寸进尺,将一壶酒尽数倒到我头上,我倒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过分成这样。我不禁眉毛一挑,冷冷地笑了。
“还不快谢谢香灵姐姐,”那男的督促着,“这酒可是很贵的。”
我面无表情地作了个辑,“当真谢谢姐姐了,奴婢就先告退了,还有些事要做,怕事后妈妈怪罪。”
在场人哄笑一声,对我不理不睬。我在心里冷哼一声便离开了,这次没有人再叫住我。
刚出去便看见然儿站在外面,她一见我便问道:“你可还好?”
我心情极其不好只摇了摇头,不作回答。
“我见你过来服侍的香灵那一桌便知道你又要出事。”然儿没有追问,打量了我一番后才继续说着“倒没想的那么严重。”
“是妈妈让我过来服侍那一桌的吗?”我边走着边低声问着然儿。
然儿低头微微一笑:“不是。”
我明白她定是也察觉到了有人在针对我,我便追问下去:“谁?”
“你想干什么?”然儿走到我的面前,微微的笑容意味深长,“你能察觉到的确不容易了,不过你现在又能做什么?”
我嗤笑一声:“你不说我也猜到了是哪个,就是苦于不知道名字而已。”
她眉微微上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