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红衣女又开始缓缓弹奏,这一声声琴音私有魔力般深入人心让在坐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那些站起来的人见此场面也纷纷坐下场面似乎得到缓和。如此看来红衣女倒不是个尖酸刻薄之人,可能是团子的无心冒犯让她生气。潘岸依旧是风度翩然的公子模样,团子此时也安安静静的。
“各位到来想必都是为了寻宝而来可不是为了比武较量而来吧。”一个面色冷漠的女子缓缓从台子后的帷幕走近,这女子一袭华贵的黑袍面容却较为稚嫩可声音格外清冷犹如夏井凌晨清冽的凉水一般。
燮魅也盯住了眼看着这女子确实气质非凡而且年龄又这么小,可是这小小的客栈竟然有此气派的人物。
“邪嬴啊,你的城土还有这么多未来得及探寻你可要等到我。”燮魅心里嗤笑道。可是我们是什么时候就变成这样了呢?生死之前再见,我从来不想这般狠的。那天你那样高抬我,我以为是红妆十里爱卿与我共余生却是一把斩断我此生爱慕的剑。燮魅还是想不通怎么短短的时间他就可以爱上别人娶妻生子,好像她从来都是陪同的朋友般。他是怎么可以做到这样坦然对待她?
“开始吧。”黑袍女轻启唇齿,转眼台上就开始一番热闹非凡的演奏琵琶胡琴是敦煌的风范。
随着最后一声琴音落几个小厮将一张四四方方的漆黑木桌举到了台中央,这桌子黑的沉重有近乎压迫的气势。
“我名戚棋,此方桌为祖上所传。”
“这是历年竞宝的压阵物件不参与此次拍卖。”黑袍女字音清晰的说道。
“就这么个破桌子也压阵?”一名远处几近大门口的大汉喊声问道?
戚棋的眼眸漆黑的定着那处看,微微转首吩咐小厮。过了一会那大汉被两名身材较为矮小的人给押了上来,大汉竟然动弹不得半分。小厮将他押解至黑桌前,那强大的气场差点没将大汉的压迫窒息死死定住了脚离那方桌近半尺再不敢近半分。可也就过了不一会大汉一口闷血吐了出来被压迫的内脏几近破碎,众人见此即刻闭上了嘴再不多谈这桌子半句。
“这是我历代先祖屠杀玄魔兽的心血涂成其戾气轻则压迫重无完体。”戚棋说道
“客栈打开门是做生意,但此处与别处不一样以同当规矩为重。”
“上第一件。”说罢戚棋俯身侧退。小厮身着特制金甲将一株型如扇状的血色珊瑚抬上,经主持一番介绍最重被一商人以十金拍走。潘岸觉得这不过是一般的拍档客栈只是规矩与别处不同些,团子这时闹着他回去便牵了团子走回了二楼。
“是在下失礼了。”潘岸十分严肃的行了礼。燮魅看了一眼他倒也没说什么,眼神予以示意便领了团子坐下。
楼下一番竞拍燮魅和潘岸都觉着无聊极了,最后帷幕落时团子又被红衣女子的琴所吸引。这时候燮魅才察觉道原来这座客栈的重点时那红衣女的琴,不过燮魅对那东西兴趣不大倒也没有去探清的意思。
“我们走吧。燮魅淡淡说道。
“我们去哪里?”团子瞪着圆咕隆的黑眼珠问燮魅,这一声可把燮魅问住了…
是啊,我们去哪里呢?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这山河海川都看过我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出来历练历练什么啊?潘岸见燮魅愣住便走近对着燮魅一行礼刚准备开口便被燮魅拦住。
“公子,实在不必刻谨礼数我并不是一刻板严厉之人。”燮魅见他总是文质彬彬不大讨喜。
“姑娘如不知去往何处的可请往左府一趟,想来带着小孩童不便四处奔波今日我与他有缘可请前往一处。”
“好”燮魅一口就答应,可是潘岸似乎有些讶异本来还觉得自己有些冒可这姑娘的态度似乎不觉着无礼。心里对其敬重又多一分,似乎时个不避世俗的豪气女子。燮魅跟着潘岸一行人来到左府,这府邸很有讲究并非如普通府邸一般落在大街靠主城的地方反而是一偏幽处气质不落。
“倒是个讲究的地方。”燮魅看着这一路的森林发现他们似乎有心避世。穿过一片竹林和白雾众人来到如石门般的洞口前,洞顶赫然几个大字左府偏苑。进入之后潘岸有些抱歉的匆匆安排她们住在一处院子便急急了赶了去别处。燮魅呆在这地方竟觉着灵力十分充沛令人舒坦,便想四处走走。燮魅等团子入睡后起身开始打量起来这座小院子,是类似四合的院子从偏门出去有一个丁字的走廊两旁是河池。不知怎的燮魅就转到了潘岸练功的地方,各种器具非常之多兵器木桩机关又多又繁杂。还有书房依旧可见刻苦奋书的痕迹,不知怎的燮魅突然觉得潘岸像极了自己都是世家的孩子都从小身不由己依照世家的要求变成了他们需要的样子。但是不知怎的燮魅感受到潘岸是满足幸福的跟自己不一样,明明就只有燮魅一个血脉却多加苛责尽管每次都完成了任务可并没有嘉奖反而是越来越严厉。燮魅能感受到潘岸很满足很开心他这一切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他希望自己可以尽快成长,而燮魅呢…
她觉得潘岸好像很单纯像是白月光,是她也曾经藏于心底的一块之宝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