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才知道夏致是个妻管严,窝囊废,一意要刁难他。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夏清风只是想让夏致知道自己不是无依无靠,让他趁早死了纳外室的心,但没想把事情闹大,忙在车里叫道:“少爷还不来呀,人家都晕死了。”
徐子才这才饶了夏致,兴冲冲地上了车,嬉皮笑脸的去抱夏清风。
夏清风早想好应付他的计策,说自己得了疫病,但凡沾上她,就会被传染。
徐子才却不相信,昂奋的情绪难以压制:“染就染吧,小爷我不在乎。”说着,就把嘴去挨她的脸。
夏清风忙作干呕状,打消了徐子才的兴致。
马车一到徐家门口,夏清风就忙不迭跳到地上,装模作样的找个嘎啦假吐一通,才回身对徐子才道:“对不起少爷,我……我……”一语未了,又“呃呃呃”的吐个不停。
徐子才差点真被恶心吐了,夏清风说:“我得的这个症候,近不得男子的身,一闻到男子的气味就想……就想……”
“行了行了别说了,”徐子才反感道,“今儿你跟爷回来了,就是本少爷的人了,等你养好身子,再谈别的。”一行人进了徐家的门。
徐子才纵是个花天酒地的性子,却不能任意妄为,徐父徐母严密的盯着,再抓到他行为放浪,就断了他的用度,因此不敢胡来,只把夏清风当丫鬟充入丫鬟房内,当晚帮她请医问药。
夏清风点名要姜一道为自己看病,实则给他通个信儿,她以后就暂居徐家,省的在仁善堂白吃白喝,装起病来也比较方便。
姜一道乐得清闲。
***
夏末的雨充斥着阵阵寒意,唐三度却燥热难耐,胸中有烈火灼烧一般,眼神迷离。
他从未喝过这么多酒,何况是一个人,在这深夜。
风雨交加,翠山亭旁的竹林窸窸窣窣,格外凄寒。
亭中石桌放着一把琴,地面躺着破碎的酒瓶子,他穿着单薄的长袖黑衫,发丝垂于颈侧,被风吹的勾住嘴角,脸庞泛着浓郁的潮红,搂着最后一只酒瓶,趴在琴上。
他歪着头,将瓶嘴朝口中倾倒,酒水顺着脖子往下淌,濡湿了胸前的衣襟,猛地呛咳起来,瓶子从手中滑脱,碎了一地。
风挟着雨,将翠山亭内的地面扫湿大片,他坐在中间一小片干燥的地方,但仍有雨丝溅在身上。
白天在酒馆前看到的那副景象,周而复始在脑海中翻腾。
夏清风偎在徐子才怀里,眯眼望着夏致,那眼神中,有怨恨,有悲伤,有挑衅,他看的清楚。
她是为了和夏致怄气才跟徐子才走的,走就走吧,为什么自己心里会如此难受呢?
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吗?她心里始终在乎夏致,为此,她宁愿跟徐子才那个衣冠禽兽走!
后来,他径直去了仁善堂,他认定夏清风状告自己是受了姜一道的唆使,他要姜一道那个老东西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