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玉瑱用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字,表达着自己想说的话,肉肉的手指点了点面前的被子。
“被子里的疼”白容看着玉瑱和玉珥差点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在原地拼了命的点头。
她就是倾儿姐姐?为什么感觉好陌生,自己真的认识她吗?
白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的一角,那如细藕般的手臂上,虽然涂着一层淡淡通透的药膏,可乌青依旧看得清楚。
玉瑱和玉珥连连扑在白容的腿上,不去看那手臂上的乌青,总感觉那乌青是长自己身上,弄的自己好想哭。
“不疼,不疼”白容连连安慰道,奈何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有了,他记得弟弟那有白玉膏,是去疤良药,这点小小的乌青定然不在话下。想到此处,尽然忘记玉瑱和玉珥,连忙奔向白止的院子。
白容这一走,独留玉瑱和玉珥两人,紧紧相拥。两人瞧瞧那熟睡中的楚卿倾,如有心灵感应,同时放声大哭。
白容低头望着,跪在门外的李立。一时好奇,便蹲下,凑近脸,“李立,这是怎么了?”
李立只能将头放的更低下,他只是想公子不要多管隔壁的七王妃。所以昨日他并没有告知楚卿倾被韩肖接走一事。
不想今日整个上京城,街头巷尾都在传七王妃要变成太子妃的事情。说什么楚卿倾跟韩肖郎才女貌,情深似海,恩恩爱爱。
更有版本,说赵芬因为爱慕太子殿下,奈何太子殿下只喜欢七王妃一个女子。便含恨要让楚卿倾声名狼藉,从此于太子殿下无缘,赵芬乃恶毒的女人。
一路白止都是黑着脸,尤其是路人说道韩肖和楚卿倾是如何的配对。李立隔着马车门都听到骨头咯吱的响动。
“不说就算啦。”白容转身朝屋内走去,四处瞧了瞧,没见到白止的身影,只好自己动手开始翻找。
“白容?你在找什么”
“白玉膏,弟弟你放哪里了。”
“在白府,你要来干嘛。”若是平常的药膏,白止当然不会多问。
只是这白玉膏,这世上不超过五瓶,府上的那一瓶,还是姑姑的聘礼,当年姑姑特意为父亲留在府上。
“倾儿姐姐,手上都是乌青,玉珥和玉瑱心疼死了,都没心思同我玩了。我这就回府上拿”
“不用我派人去取。”说着拉住白容的袖子,白止有一事想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虽然他不曾经历,却也听说某些,两人之间发生关系,也会留下乌青。
“是~是怎样的乌青”
白容一脸疑惑,乌青就是乌青呀!还能是怎样的吗?不过弟弟竟然如此真诚的问自己,他一定要详细描绘。
“这,这,这”一连指了自己手臂上十几处地方,“那乌青可黑了,黑乎乎的。也不知是谁下的这么重的手。”
白止刚如吃了定心丸,可这担忧又上来了。
昨日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还受了伤回来。
不一会,白容就拿到自己想要的。只是递给东西的那人,最后还说了一句,“大公子,麻烦用好之后,再还回来。”
白容不解的看向白止,只瞧白止朝自己点了点头,“好,我马上就还回来。”
——
不在了?白容就瞧见房间里,只剩下躺在床上的楚卿倾。将药膏放在桌子上,可又想起刚刚那人的话。
这放也不是,不放自己又拿过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