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好好喝药,不肯好好吃饭,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存在楚卿卿身上。
要知道,她今晚可是有一件大事要做,反正下个月十五号都要寒毒发作,索性就好好发挥自己这无人能敌的金手指。
韩肖对于楚卿倾的表现,自然也颇为满意。
亥时刚过,楚卿倾眼珠转动着,打量着漆黑的屋内。将枕头缓缓的放入被子下方,瞬间滚下床,在地上摸索着前进,一不小心碰到桌角,差点叫出声来。
最后从窗户口,一跃而上,翻上屋顶。白色的睡衣刚好跟屋顶上的白雪融为一体,最后还忘弄了坨雪盖在头发上。
韩肖的书房好找,可楚卿倾感觉自己来早了。在屋顶趴了一个小时,这韩肖才去休息。
刚进密室,楚卿倾总算不用忍了,整个密道都回荡着自己喷嚏声。哆嗦着身子,缓慢朝前移动着。
这次见到疯婆子,情况似乎比之前更加不好。楚卿倾都开始怀疑这疯婆子还能不能活过这个月。
慢慢的说出,“韩云”
瞧疯婆子没啥子动静,楚卿倾继续报着韩国皇室公主的名字,这一品大官嫡女名字楚卿倾都说完了,也不见疯婆子抬头瞧自己一眼。
楚卿倾吸溜着时不时流出的鼻涕,莫不是被韩肖整聋了。正当自己原地踌躇时,一个名字涌入楚卿倾脑海中。
“吴~敏~”
楚卿倾只想让自己死心,不想那疯婆子真的抬起头。这一看,楚卿倾差点把晚饭吐出来,那黝黑的双手捧着两颗眼珠子,而眼眶深陷。
楚卿倾顾不上思考,本能的想逃离。
躺在床上,楚卿倾脑海里不是一遍一遍重复着吴敏那直击心灵的画面,就是韩肖那迷人心窍的笑脸。
这一夜,楚卿倾注定无法入眠。神经时刻紧绷着,随时准备三十六计跑为上上策。
韩肖刚刚下朝,任迦就告知自己,早上七王府的叶念念将楚卿倾接走,而且不知为什么楚卿倾的风寒貌似更加严重了,当众晕倒在房间内。
众人劝叶念念,等楚卿倾身体好些再接回去,可叶念念的态度异常坚决。
“宫洺怎么说。”
“宫先生说,他也不知为何七王妃一夜之间病情如此严重。不过他倒是支持叶念念将七王妃接回七王府。”
“哦?”
当鹰阁传来,叶念念接到楚卿倾的消息,白止才提笔处理这两日堆积如山的事情。
这一日忙到傍晚,才将桌子上的案卷清空。此刻那封信更加显眼,这次白止没有再选择放在那里。
打开信封,一张纸,一只簪子。
李立看着白止旋转着那木簪子,不由的好奇那纸上写的字,这一看不打紧,“这不是七王妃宣称掉在天牢的簪子吗?”
白止不用李立提醒,只是思考着楚卿倾自天牢出来之后,似乎比以往更加活跃了,心中莫名的不安起来。
面对眼前新砌的墙,白止总觉的碍眼。一跃而起,站在七王府的院中。
“弟弟?”白容一脸疑惑瞧着从天而降的白止,他还以为这种翻墙的事情只有他会做。
白止看着一大两小在地上用棍子玩着泥巴,“没事,我来找七王妃。”
“那不行”白容连连丢下棍子,掸了掸衣裳,“倾儿姐姐生了很重的病,叶念念不让靠近,说会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