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兽族的时候,格列正在与兽王帕沃商讨怎样能引出白来。
“已经抓到刘念了,那剩下的事情也就好做多了。”
是啊,相对于兽王帕沃的兴奋,不知道为啥什么格列有一种悬空的失重感。
“马上就要结束了。”格列的喃喃自语被兽王听在耳朵里。
只是一个刘念就能去牵制住血族大半的亲王,还真还是一个让人好奇的奇女子啊。
“那咱们该怎么引出白呢?”回到正题,现在就该商量如何将白从兽族中找出来了。
“不用了。”格列站起来,让人准备好收拾一下,是时候回艾里克斯了,“这里面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只要我们抓住刘念,白自然就会出现了,没必要商讨了。”
帕沃了然一笑,“看来真是发生了很有趣的事情啊,那我这就去让人放出消息了。您慢走吧。”
“你不敢跟我一起走吗?”
帕沃倒是没想到格列会这么问他。
“等到永夜监狱开启,我会立刻出现在你眼前的,现在就慢走不送了。”
刘念在监狱中悠悠转醒,这次门外有专门的看守。
刘念拍着监狱的铁栏,“你们是格列的人吗?求你们了,让我去看看莱温德吧,他现在很危险,格列肯定也不想自己的弟弟受伤的,让我出去吧。”
任刘念如此恳求,看守的人也并未理会,其中一个人在刘念醒来的瞬间就直接去报告执丹亲王了。
“是吗,已经醒了啊。”
执丹的双手沾满鲜血,脸上和衣服上也都是血迹,只不过这些血都是执丹自己的。
执丹用闪电割断自己的手指,然后看着手指重新长出来,地上散落着手指,耳朵,还有舌头的残骸。
“这个破戒指,总是会阻止我做这个做那个的。”执丹等到手指完全长出来,用它摸了摸赶来报告的看守的脸。
“要是他不阻止我的话,你现在嘴里说的就是那个刘念已经死了。”执丹的手指摸向了看守的嘴唇,“要不要咬断他?”
看守颤抖着身体,不敢做出任何反应,执丹讲手强行塞进看守的嘴里。
“咬断他。”
看守不可思议的看向执丹。
执丹的眼中满是疯狂的神色,“若是你不敢的话,我就直接拽出你的舌头。”
没有办法的看守只能闭着眼睛用力一咬。
伴随着执丹疯狂的笑声,看守将执丹带到了关押刘念的房间。
另一个看守惊异的看着他脸上的血迹,一句话也不敢说。
“你醒了啊。”
看见执丹这个样子,刘念愣住很久,知道执丹站在刘念面前不过咫尺的距离,刘念才知道躲避。
“你怎么了?”
“怎么了?不过是将想法变为现实而已,没怎么。”执丹抹了抹脸上的血迹,“说说吧,莱温德怎么了?”
刘念颤抖着双唇,想不到时隔两个三月没见的执丹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莱温德受伤了,说是要用舞乐花做解药才会醒。”
“啊,这样啊。”执丹挥手示意身后的看守,赶紧去做,自己的眼睛一直盯着刘念手上的戒指。
“同样是戒指,差别怎么这么大啊?”
刘念默默的将手收回来。
“不知道有没有人试过将你的手指砍下来看看呢。”执丹站起来,俯视着此刻坐在地上的刘念。
“你觉得呢?这样会不会将你的戒指摘下来呢。”
刘念瘫坐在地上,一开始刘念看见执丹的时候,还以为事情有转机,自己将会得救,可没想到执丹像变了一个人的样子,在执丹蹲下来看她的时候,她发现了,执丹脖子上的那个戒指。
“格列,看来最疯的真的是你。”
白在兽族游荡着,时不时的去关口看看,找寻出去的办法。
今天盯了一天之后,白突然间感叹。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自己了。”以前的自己难道不是直接打出吗?
想好之后的白,活动了一下身体,准备直接就冲出去。
现在刘念和莱温德不知道去了哪里,自己可不能这样浪费时间啊。
手上金光闪耀,只一瞬间,白便收回了准备攻击的手。
他听见有人议论着刘念被谁抓了起来。
白直接走上前去,拉住那人的肩膀,将他掰向自己,面对着自己。
“你什么人?”
那人不知道眼前这个人为什么拽自己,还用这么大力,刚想发作,就发现了白冒着危险红光的眼睛。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那人知道打不过眼前这个人,只好重说一遍刚才和朋友讨论的话题。
“说是之前跟着光王一起出逃的那个女人被执丹亲王抓到了,还威胁说若是光王三日内没有出现的话,就要杀了她。”
“在哪里说的?听谁说的?”
“族内告示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