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珍珠从范灵身边经过,小小声地问,“那个,我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范灵用“我就知道你是fu女子”的目光打量她,讥笑道,“我觉得宁哥跟盛祖辰更配。”
后面又是一阵尖叫声,范灵受不了地在内心咆哮,“叫什么叫?冬天还没到呢就想着过春天了?”
卢珍珠砸砸舌快速回到车里。
谢清清向来说一不二,回到家洗洗就睡,国庆假期后两小只就被带走了,说不上想反正谢清清基本会在家里窝个冬天,到时候就能把两小只接回家看着。
盛祖辰对着她好一阵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扯扯她的被子。
谢清清翻转来眼睛都没睁,“有话就说。”
“你跟谢战宁如此亲近,是不是因为初恋大叔?”
“不是,我就觉得他是我哥。”
盛祖辰狐疑道,“你确定?”
“嗯。”谢清清还是没睁眼,不过有点烦躁地摸索着拉过盛祖辰的手抓了两抓他的掌心。
盛祖辰不知怎么的就笑了,谢清清在他面前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真实,这个动作就像生气的小猫咪。
“那你睡吧,我还要开个视频会议听会报告。”
“好。”
“晚饭叫你?”
“好。”
盛祖辰笑着摇摇头打开门出去。
谢清清睁了睁眼,然后找个舒服的姿势好好睡。
晚饭时盛祖辰果然轻轻推了推谢清清,放缓声音喊,“快六点了,起来洗漱准备吃饭吧。”
谢清清动了动,抬了抬眼皮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盛祖辰坐在她边上每一根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幽幽睁开双眼时笑了半天,盛祖辰每回专注地看着她时都跟饿了许久的狼一般。
“呐,我说,以后晚上的事能不能节制一点?”谢清清问得太直白,盛祖辰立马七窍生烟慌乱地起身背对着她。
“至少我在工作期间时能不能节制一点?”谢清清又问,看着盛祖辰挺直了腰板手足无措的样子。
盛祖辰闷闷地回,依旧背对她站着,“那我可不可以不再装酷?”
谢清清......沉默两秒她坐起来,托着腮静静盯着那道背影,修长的身形宽肩窄腰笔直的腿,光背影都吸引人。
“那还是算了。”谢清清下床时才唉声叹气的地说,盛祖辰火速回身盯着她,她才刚刚把毛衣穿上,那坚挺的饱满大有冲破防线跳出来的架势。
盛祖辰喉咙滚动两下,声音低沉而性感,“为什么非要让我那样待你?”
谢清清笑得坦然,白炽的灯光晒在她脸上如同白月光,温柔而清冷,“我还没有跟你怎么样就被人盯上了,若你再表现得如此突出,我就直接到风口浪尖上再也下不来了。”
“消息我都压着,谁敢乱来?”盛祖辰不服气地说,“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谢清清还是笑已经穿好外衣,“我是不相信每个人都那么有素质。”
盛祖辰不说话了,她目送着谢清清进浴室洗漱然后出来,接着出去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很烦躁。
这天晚上盛祖辰一直在书房里呆着,晚上十点谢清清睡下也没见着人从外面进来。
一连好几天,盛祖辰都没有碰她。
这天早上九点送她去往剧组后也是直接调头就走,谢清清有点懵圈:她哪招惹他了。
这场戏是在冷宫里拍的,谢清清被皇帝亲自打入冷宫后一直没有被释放出去,这天夜里,这个闲妃百无聊赖在落樱飞舞里飘然起舞。
她不知道自已要跳给谁看,但跳得还是非常专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仿佛都在思念着某一个人。
皇帝一身黑衣站在城墙之上,他忘我地欣赏着这段舞姿却被“可能她心里藏着某个人”的想法击得溃不成军。
导演看着镜头里的谢清清,直到表演结束卢珍珠在旁边喊了一嗓子,“跳完了”才惊醒过来喊一声“ok”。
范灵的双眼也是直的,她没见谢清清怎么准备,甚至都没看到她在盛氏培训室里接受舞蹈老师的指导,但两场舞跳完她对这完美舞姿深深所折服。
谢清清简直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