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卢珍珠对自已的窃窃私语后,看到盛祖辰下楼后她故意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腕表。
盛祖辰想挖地道开溜,坐到谢清清身边时主动保持了点距离不与她肢体接触。
吃完送卢珍珠和大壮走后,谢清清才控制不住笑倒在沙发上。
她边笑边问,“你那什么,为何不来公寓找我呀?”
盛祖辰没哼声,冷冷地注视着这个幸灾乐祸的女人,他左右看看,何妈和白叔是眼观鼻鼻观心。
小声骂了句:该死的女人,盛祖辰以闪电般的速度将谢清清从沙发扛了起来直奔卧室。
何妈和白叔听见关门声,才尴尬地相视一笑。
“你别......”谢清清想说不要那么急躁,一只冰凉的手就钻进毛衣里。
她怕冷,这会儿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盛祖辰的手又不安分,弄得她咯吱咯吱的笑个不停。
衣服都不见了时,盛祖辰拉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火热的身体相互交织,汗布满全身。
盛祖辰的女人并不多,每次应酬喝完酒他都有需求,不过一年也就那么两三回。
他跟林月牙处对象的时候很克制,宁愿找别的自愿的女人也不会碰她,但到了谢清清这里,一切都变得急躁。
他克制不住。
入夜的时候谢清清简直没力气说话,也没法动弹就那么瘫在床上。
盛祖辰描摹她的眉眼她的轮廓她的曲线,险些再一次化身禽兽。
他心里很清楚,谢清清给她的感觉是不同的,跟以往任何一个女人相比,都是不同的。
网络上都说谢清清是天仙下凡容不得半点侵犯,不然会有负罪感。
他没有。曾经与林月牙在一起时,杨付林还说他太惯着林月牙,连碰的舍不得碰一下,其实他是怕被林月牙知道自已的秘密。
但到了谢清清这里,他就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感受了。
他喜欢这张脸,喜欢这个身体,全是一个男人的原始渴望,可他却愿意什么都讲给谢清清听。
“你看够了没?”谢清清饿得发晕,拿过盛祖辰的手按在自已的肚子上,出声时察觉到他浑身紧绷。
“那个,你是吃素长大的么?”谢清清忍着笑问,眼底闪亮闪亮的,“也不吃兔子?”
盛祖辰愣怔半秒,想起兔子是谁时刮了刮谢清清的鼻子,“我没碰过她。”
“初恋?”
“嗯。”
谢清清沉默着沉默着肚子“咕咕”“咕咕”叫了两声,她带过话题,“好饿。”
盛祖辰连忙起身穿衣服,何妈早就把饭准备好,见到人下来慌忙问,“我送去屋里吗?”
“给我吧。”盛祖辰说,就安静地站在饭桌前等着何妈把饭菜弄好端出来。
他端着上楼进卧室,何妈手里捧着一大碗乌鸡汤跟在后面。
床真的很乱,何妈扫一眼就不敢看了,浴室里有哗哗水声。
将吃的放到床头柜上,盛祖辰红着脸指指床上,何妈迅速给他们收拾好换上新的床单和被褥。
谢清清出来何妈正好出去,室内的温度很暖,她穿着睡衣坐到床上睨着眼看盛祖辰。
“收拾过了?”
“嗯。”
“你也好意思?”
“何妈看着我长大的。”
谢清清乐了,笑了好半天才把汤盛出来一人一碗慢慢喝着。
吃完就睡,谢清清一点也不担心会长胖,中途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到盛祖辰还在跟杨付林讨论着什么,大概是工作上的事情,她也没多问翻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晚上,剧组的人全都聚集在帝皇酒店三楼宴会厅里。
谢清清举着杯站在阳台上,盛祖辰的应酬现在跟她没有关系,她不想凑那个热闹。
张凤容也很忙,就连谢战宁今天也没脱开身。
林月牙走过来时,谢清清正靠护栏上看大厅里面的杯红酒绿和行行色色各式各样的人说笑客套。
她晃了晃杯中的红酒,举到额间。
林月牙也扬扬手里的红酒,边走边抿一口站到她身旁目视着前方的灯火绚烂五彩斑斓。
谢清清一饮而尽,无名指和中指夹着酒杯在上下晃动。
“你戏演得真好,我这个表演系出生的都佩服到不行。”
“谢谢前辈夸奖。”
谢清清把左手放下来,林月牙说这话时胳膊肘挨到了她胳膊肘上。
林月牙不动声色地看看她,转头又看向繁华日不落的街道,“我很感谢你的,若不是你,我没有机会与祖辰一起拍戏。”
“前辈还喜欢着盛总吧?”谢清清不太喜欢拐弯抹角,回转身与她一起看着街道悄无声息地挪了位置保持距离。
“过去的事了,喜欢不喜欢有什么用?”林月牙说着苦涩地喝了口红酒,“是我自已选择放手的,只能怨我自已。”
“拿得起放得下,前辈真豁达。”谢清清叹息一声,“哪像我,生了娃就被困住了,不想挣就想安稳的过日子。”
“你不喜欢祖辰吗?”
谢清清瞄瞄她的耳环,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