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清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已经爱上盛祖辰了,并不是单纯的喜欢,还有着赤/裸/裸的占有欲,别说是那兔子精,换成旁的人让盛祖辰那般维护,她现在也做不到稳若泰山淡定自如了。
爬到床上时,谢清清打了个哈欠,笑眯眯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就沉沉睡去。
她相信她的这个告白盛祖辰会吃不消的。
事实也本就如此,整个晚上盛祖辰都在书房里坐着,愣是亲力亲为的守在电脑旁,将谢战宁和范灵两个人的事处理得妥妥贴贴。
只是盛祖辰不知道的是,谢战宁进房间的那一分钟,在得知到范灵的意图后,是打算下楼去买套套的。
两个人也都知道彼此的身份,自然不能贸然使用酒店的东西。
谢战宁也是很精明的,出来时刻意让监控拍到他,然而开车出去后,他就刻意避开了路上所有可能存在的监控,最后让保镖将车开回到他在a市的住所,他自己则开了保镖的车绕回来。
车也没有停在帝皇酒店专用停车场里,而是停在一所公寓的地下车库里,自己弯弯绕绕避过监控重新回到的酒店里。
这一点足以证明,范灵的魅力还是很大的,她勾出的火,也只有她能灭。
置于两个人隔天从酒店出来,谢战宁也是刻意避开监控贴墙而走,就只能拍到戴着口罩出来的范灵一人。
范灵也不傻,她从大厅走,谢战宁就从后堂离开,先去公寓跟保镖汇合交换开了车,才又到指定地点去集合喝粥,像是之后约定好的般。
后来两个人也同时澄清表明,是接到爱丽斯和盛总的晚饭邀请,两个人一商量才决定随处逛逛,就让谢总充当了提包小厮。
盛祖辰在此事上特别大方,将酒店内部的监控几乎是全部暴晒在视野之下,让这些人去证实真假。
反正他们总不能跑到帝皇酒店内部去撒野,也不可能浪费时间去证实监控盲区。
帝皇酒店也不是人人都能住得起的,闲人也有闲人待的地方,那就是大厅的休息区和等候区,不住店不就餐的人,鲜少混得进去就是。
热火朝天吃了一夜的瓜,到最后还是证实“子虚乌有”,许多瓜农不乐意了,就把某些记者朋友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些人也顶不住舆论的施压,到天边泛白之时,总算撤了长篇大论和声泪具下的控诉,还网络一遍谦和安静。
盛祖辰见事情解决,自己在一夜之间暴涨两百万粉丝,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脸还是好看帅气俊郎的脸,只是黑眼圈太重,眉头皱得太紧,让人看了不免觉得心疼。
盛祖辰就这样回到卧室里,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谢清清。
进浴室洗漱完小心翼翼躺到床上,盛祖辰扭头去看熟睡中的美人儿,才好笑地察觉到自己的别扭。
谢清清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手机铃声不响个十多遍她是不会醒的,即使手机就放在床头上。
想来是他过于小心了。回想起谢清清的重锤表白,盛祖辰心慌慌地收回视线,手放在胸口。
扑通扑通扑通、怦咚怦咚怦咚,就像古老的时钟幽远而绵长......
他们这边是各自安好,睡得无比踏实,谢战宁跟范灵两个人却早被两家大人逼入绝境里。
谢战宁握着手机,一门心思只想把谢峰和谢明哲敷衍过去,可无论他说什么,谢峰只顾传达谢明哲的旨意:让他离范灵远点,否则就滚回去。
挂断电话后的谢战宁也是愁眉不展,生平第一次觉得女人真是个大麻烦。接着又自我鄙夷地骂道:你也不是个东西。
他确实不是个东西。
一边在谢清清那里信誓旦旦地说喜欢,追求人家,保护人家,充当人家的避风港,还恬不知耻地认领哥哥的位置,一边却又跟范灵搞暧昧,不清不楚,还非得将人吃干抹净。
男人果真不是什么好鸟。
谢战宁沉闷地揉着太阳穴,他几乎也是一夜未睡,然而今天还有许多公务需要他处理,光是几个上千万的大单子,签订合同的事都够他繁忙狂躁。
范灵这边倒是轻轻松松,反正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无论范家人怎么劝怎么将心比心的诱导,范灵就是铁了心的要围着谢战宁转。
最后范成亮不得不下最后通牒:两年时间,给她两年时间如果都无法让谢战宁为她心动,她就必须接受家族安排,跟世家联姻。
范灵一听,原本轻轻松松的表情僵在脸上,整个人一下如坠冰窖,整个人连头发丝都冻结成冰片儿。
她静默很久,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已滞带,她才放出豪言壮语:好,就两年。
范家人这才消停。
事后两个哥哥安慰了她两句,还问她是怎么想的。
范灵苦涩地勾起嘴角,握着手机的双手都在轻颤,颤抖着将消息发送出去:
“两年的时间他都不动心,我也该死心了。反正也嫁不了所爱之人,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范晨和范剑收到这条消息时都是纷纷蹙眉头,抿紧嘴巴沉默许久。
两个人没在回复范灵,而是把这条消息转发给谢清清,然后说了前因后果。
从盛祖辰躺床上那会开始,谢清清都在浅眠,手机一响就害怕吵醒盛祖辰,一把抓过手机迅速改为震动。
而等她把范家两兄弟的微信看完,谢清清突然难过得无以复加。
同样是金子塔间的贵族,有钱有权也有颜,为何盛家和范家的差别会这般大?一个范晨还不够,还要绑上范灵?给她的自由就是为了以后的长期约束吗?
唉~谢清清突然觉得,孤苦无依也不是全没好处,除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惯常生活,也非常的自由自在,想爱就爱想恨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