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艺术,他是外行,做生意,他可是内行,明天第一节课,给学生们就讲一讲,绘画的五千年商业史。
反正他也看不懂徒弟徐若君偷来的资料,里面密密麻麻,都是看不懂的语言文字。
这么多年的汉字算是白学了,没想到,组合拼凑,会有这么多的变化。
至于商业史,从第一幅画如何成为商业品,如何成交,具体成交价格开始,加上幽默风趣的说三五个趣闻故事,每幅画讲一段,估计久了不敢说,半年该没什么事。
苏家洛笑了,哼起流行歌曲《拉王小调》。
七扭八拐,敲开了自家门,看到老婆庄妍,扑了上去,捏下滴水般的脸蛋。
好嫩,好滑。
庄妍却被吓坏了,赶紧把儿子房门关紧,目不转睛瞅着一身酒气的苏家洛。
“我想过了,今天你做的事,确实挺过份,但人家毕竟是女孩,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不出这一招,估计家长也会没完没了。”
听到赞美,苏家洛不以为然,到是酒虫上脑,眼神盯着身穿软滑睡衣的女人,一把抱起,朝卧室冲去。
今天豁出去了,一定霸王硬上弓。
正要关门,黑暗里,女人一双晶亮的眼眸瞪着他,瞬间把脑虫吓跑了。
那是一双能杀人的眼,苏家洛看了心里直打鼓,自己玩自己老婆,怎么感觉象做坏事呢。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松开手,放下女人,他躺到一边了。
今晚要是强行办事,看来不太可能,以女人这双足可吃人的眼睛,弄不好,明天就跑回娘家哭诉告状。
就是这么别扭,苏家洛穿越过来的第八天,自己的那位书香门第的老丈人就登门了。
“苏家洛,学校数你窝囊,钱都给你了,把它转给校长,就这么要了你命?”
“职称这事,名额就几个,给谁都是给,凭什么人家要给你。”
“钱多钱少不重要,心意够了,就行。”
“这么多年,优秀标兵,文明教师,劳模都被你一人得到了,怎么就不能再升半格,就是脑瓜死。”
“我就觉得,庄妍当初嫁你就错了,这日子过得穷,骨头也不硬,过个什么劲啊!”
苏家洛秉承一向沉默少言的原则,整个过程中,只是“哼”、“啊”、“是”,最终这位在城府工作多年的老人,被他打败了。
临走前,恨恨扔下一句给女儿。
“庄妍,如果他还死脑筋,也别给他好脸,这床就不让他随便上了。”
唉,这也是为什么,苏家洛最为烦恼的事。
老丈人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放屁,怎么还管夫妻做那种事,管得也太宽了。
这笔帐他记下了,不就是送礼,挺奇怪,这位副教授难怪是一位清白廉正的人物,宁可全家饿得挤在这不大的小房间,也不厚脸皮送礼。
庄妍不该嫁给这个窝囊男人,要嫁就该是象他这样的商人,肯定令她终身难忘。
算了,来日方长,既然老婆得到老丈人的教导,这种事,不能强行突破,只有耐心一点点渗透,肉在锅里,迟早都是自己的菜。
晚上,他做了个梦。
重新把服装厂又弄起来,又开了分厂,招了好多的美女,全都跪在面前,向他“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错,前途还是很宽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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