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收回餐刀,他立即将伤口含嘴里自我疗伤去了。
“信使大人也来参加定选?”冰慢斯条理的切下一小块牛肉要放到嘴里。
对面的爪子又立即出现拍下冰手里的餐叉。
“未成年人不许喝酒。”他说。
冰攥紧手里的餐刀,将餐刀在指尖漂亮的转了一圈,这时它就不再是切牛排的工具了。
“这大厅里没有成年人。”
“送你来船上的人可有对你说什么?”信使问。
冰反问他:“你呢?”
他也毫不隐瞒:“那人说,让我在船上要听话。”
冰指尖正旋转着的餐刀顿了一下。
“记着,在船上要乖。”
冰:“可他说,到达目的地之前都是安全的。”
“那之后呢?”信使笑。
冰沉默一阵子,收拾了自己的餐具,并将开始用于当做武器藏起来的刀叉一并丢进了回收箱。
“你去哪?”
“冰。”冰回头向他伸手。
他轻笑一声,握上去:“不甚荣幸。绝。”
冰挑眉:“单字?”
绝没好气的回她:“我可没有领路人,没有姓很正常好吗?”
“哦。”这样啊。
“去哪?”绝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