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再甩他一个白眼:“你才石头缝蹦出来的呢。”
“那你说你没有姓。”
“从入队开始,就被收去了姓名,身份,只有每年回家过年的时候再还给你。”
“我本以为,那个所谓的训练营里,都是孤儿呢。”
“都是孤儿?都是孤儿谁养啊?你当训练营是福利院吗?”绝笑她有点天真:“训练营共有两百来个队,每个队伍上千人,导师不计其数。”绝指着周围的人,“看他们的行为举止,礼仪素养,像是孤儿院里出来的?这些贵族培训虽然有的训练营里是有教,但针对的都是你所说的那些孤儿。你知道我爹把我塞进来花了多少钱吗?”
“多少?”
绝伸手比一个数。
冰根本没有钱的概念,也知道要往大的地方说。
“六万?”
“噗——”他嘴里的面包没忍住还是喷了出来,良好的贵族礼仪使他更先一步地拿出纸巾捂住了嘴巴。
小丫头还是很嫌弃地皱皱眉头。
绝粗略换算一下,回她“英镑,每小时。”
“哦。”那应该挺多的。但她没有概念。
“当然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啊,交的多些,分配到的资源也就多些,很公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跟他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