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可以不必跟着我。”一袭青衣的俊俏男子突然顿住脚步,他转过身看着后面一身白衣、一身紫衣的二人,他淡如远山的眉微蹙,话语是恼怒的,但清冷的声音里却听不出丝毫恼意。
“你走你的,我们走我们的,没跟着你呀!”紫衣男子抬头看青衣男子,他过分俊美的脸上挂着极其妖孽的笑,状似无辜的眼里全是无赖。
“你们到底是想要怎样?”青衣男子清冷的声音里有些微微的无奈,他的眼神透过紫衣男子看向一袭白衣的男子。这半个多月来,他走到哪儿,他们跟到哪儿。
“我们……”一向临泰山崩顶而面不改色的白衣男子,他白瓷一般细致超脱的容颜上竟泛着些许可疑的红色,面对青衣男子带着质问的眼神,他竟不知要如何回应,只微微避过他的眼神,因为眼神转得太过仓促,看上去竟有丝狼狈。
“小应,啧啧,你与这身青色真是极配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将青色穿出你这种韵味的,再配上你这身清冷的气质,绝了!”紫衣男子看着青衣男子的一身打扮,啧啧称奇,一张妖娆到蛊惑人心的脸凑到青衣男子跟前,说着与原话题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仔细一看,那紫衣男子不是秦少臣又是谁?而那一身青衣的男子正是男装扮相的应想想,显然,那身白衣胜雪,姿容如仙的男子就是宁楚暮了。
应想想闻言,知道他是在故意转移话题,秀眉微微一拧。随即又想到他说的她的一身青衣,其实,青色本就是她最爱的颜色,在她看来,青色代表着凄清和冷寂,同时又蕴含着隐隐的希望。她这身青衫是由来就要从几天前说起了,那时他们路过一个古镇,有人出高价要买一幅腊梅图,秦少臣起哄让她话,她断然拒绝,但拗不过秦少臣的软磨硬泡,同时周围也有很多人翘首以待,她骑虎难下,只得画了一幅腊梅图,买画那人如数给她银两,她拒绝接受,但实在推拒不了,转念又想到自己身上身无分文,因而,她也就收了。然后就用所得的银两去置办了几套换洗的衣物。此刻,她穿的这件青衣也就是那时买的,应想想也确实将这身青衣穿出了绝佳的味道,她体型也男性身材里面算是羸弱,一身青衫剪裁合理的包裹住她纤细的身材,腰间用一条青色的腰带束着,更体现出那种不盈一握的纤细,一头青丝也用青色的发带高高束起,再配上她一身清冷的气质,一眼望去就是一个俊俏清冷的少年郎。让人想靠近又忌惮她的冷漠和疏离。
“少臣,楚暮,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吧。”应想想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