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想想也怎么都不会忘记,当秦少臣向凌和介绍自己时,凌和的反应。她记得那个时候,凌和只是微微点头,随即若无其事的淡淡看了她一眼就移步到船边,然后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瞬间就“刷”的扯下她的发带。之后那人完全不理会秦少臣的无奈和宁楚暮难看的脸色,平静的看着自己道:“抱歉,我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猜测。”
有时候,应想想不得不佩服秦少臣,比如此刻。秦少臣在船上的时候告诉她,明明炎城的邻城那么多,他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去壕洲避难,又为什么选择走水路。原来,这都是秦少臣认真的策划过的。他早些年就四处游荡,深谙水路,知道这个时节的水流方向,也清楚在水上的风向。因而,他很确定,此时此刻到壕洲走水路是顺风顺水,直接顺流而下,根本毫不费力,走陆路需要半个多月的行程,如今紧紧五六天就足够。这样,潘府的人恐怕也只有驾着御风才能追赶上几人了。而这,紧紧是应想想佩服秦少臣的一方面,他还有很多面都让应想想叹服不已。比如计算航线,寻找路线,计策距离,预算时间等,秦少臣说的无一不准。因而,在秦少臣计划得精确的时间里,在水上漂了五天的四人,在第六天的早晨如期来到壕洲,传说中的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