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应!”宁楚暮看着她的样子,一下就惊慌失措起来,跟着蹲**就要去扶她起来。
痛,痛!他一靠近,听到他的声音,那种痛越发的疯魔起来,应想想忽地抬起她一直用双手抱住的让她痛不欲生的头,透过她因为**而变得幽暗的蓝眸,迷蒙蒙眼神就那么看着蹲在她面前想过来扶她又不敢贸然伸手过来的人,那人一脸的不知所措,他是害怕他过来扶她会让她更痛吗,那一脸的焦急,他在说什么?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痛,除了痛,她什么也听不到了!可是,即使那种痛已经让她想死去了,她也没有移开视线,她定定的看着他,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啊……”应想想猛地又再次抱住头,那种**突如其来的加剧,让她所有的冷静自持全部分崩离析,她再也忍受不住那种**的发出痛呼声。
“小应!”宁楚暮看着这样的应想想也惊叫出声,他心里大痛,神色惶恐不安,他是神医,因而他知道她方才那种情况他不宜靠近,所以他在旁边跟她说了一些措施,好减缓她的痛楚的,可她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不但如此,情况反而还加剧了。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什么的了,伸手扶她起身,稳住她的的身子就要去替她把脉。
“小应!”宁楚暮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她。就在他扶她起来,然后要替她把脉的瞬间,他竟然被应想想一把推开,他一时没防备往后倒退了一步。
应想想静静的看着他满是诧异的脸,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小应……”他喃喃出声,她冰寒的眼眸让他入坠冰窖之中,全身一阵冰凉,让他有些轻颤。他做错了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看他?
应想想冷冷的看着他,忽地感觉那种头痛竟奇迹般的消失了。果然是因为他,果然是因为他!应想想心里大震,因为自己的心靠近了他吗?他靠近自己,她恐惧,她靠近他,她出现莫名的头痛。为什么!以前是那种隐隐的恐惧来告诫自己远离他,如今是身体的**来提醒自己远离他,为什么!都是远离他!都是要自己远离他!那种陌生又熟悉得让她**的直觉在时刻的警告她,远离他!远离!怎么会这样!可是,尽管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要远离他,她却无比的清楚,远离他,不是为了她好,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