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没关系的。”

    叶予宁想对卫祁均笑，证明她真的没事，可是她刚刚才扯出一抹微笑，眼泪就再一次忍不住喷涌而下，他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痛哭流涕的样子，更不想让他心烦。

    卫祁均忽然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直接撬开了她的齿关，舌尖探进去，长驱直入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他不肯停，咬住她的下唇不肯放，看着两片淡色的唇被他弄得渐渐肿了起来。

    她终于停止了抵抗，抬手勾住了他的颈项，仰起头顺从地让他加深了这个吻。而后他忽然停下来，停在她唇间问：“……很疼？”

    她喘了很久，声音里发着颤抖，她整个人都被他控制在怀，于是，好半天才应了一句。

    “不疼……”

    她唇角红肿，带着致命的诱惑，很像伤口人心惊，不敢触摸，仿佛再轻的抚摸也会让她痛得皱起眉。而事实上，她的确痛得皱起了眉。

    她的忍让，终于让他有了一丝清醒，但他却没有停止这个吻，动作里依然带着暴力，仿佛越是清醒就越反常。他在她耳边低语，带了点请求，带了点诱惑，完全不是平日里的那个卫祁均。

    “陪我吧……”他狠狠狠狠地吻她，一边犯罪一边道歉：“就这一次，我要你陪我……”

    一个人太痛了，他任性地要她陪。

    良久后，她的顺从让他稍稍控制住了自己，他抵在她唇间，近得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听见她对他的指控。

    “为什么不告诉我？”

    卫祁均沉默以对。

    半晌，他抬手抚过她的眼角她看到他眼底脆弱，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

    “有人骂我有爹生没娘养，我失控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看见她眼里的惊讶与不可置信。他淡淡笑了下，笑得很无力，眼底一片脆弱。

    叶予宁回抱住卫祁均，轻声细语对他说：“你还有我。”

    他微微抬起脸，在月光下捏起她精巧的下颌，挑高了姿势就倾身深吻了下去。他眼里有薄薄的一层水光，滑过他的眼角，有种眼泪的错觉。

    她始终是懂他的，即使他不言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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