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帝长风挥手就将茶杯摔在地上，绿衣立刻跪在地上，她哪里见过帝长风为了下等宫女跟她发脾气？吓得瑟瑟发抖起来。“算了，你下去吧，把她叫进来，把碎片收拾了。天冷了，填个暖炉在外间。”

    “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这就去！”

    绿衣忙不迭出去，让沉璧进来收拾。她微笑着上前，看着地上碎片，低头跪下，笑着收拾着。帝长风挥了挥手，静静半躺着看着她跪在地上收拾着。

    “你为什么笑？”

    沉璧笑的很好看，很温柔，很美。可帝长风没有想过，一个人受了苦楚，糟了虐待，无人关心，还要一脸的微笑。虽然是笑，但心里面多苦，没人知道！

    “回皇上，沉璧能踏进凌华宫内殿，在皇上的面前收拾，已经是天大的好恩典，为何不笑？”

    她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嘶得一声，瓷片在她纤长得手指上划出了鲜血。

    帝长风抬手拍了拍身边：“你过来！”

    沉璧抬头有些愣住了，他继续说着，“孤叫你过来！”

    沉璧站起身，没有回答，没有反抗，慢慢站了过去。“孤叫你坐下。”

    “沉璧身上还湿着，怕弄脏了龙榻。”

    她话音刚落，帝长风大手一拉，力道过猛，她整个人已经倒在他的怀中。

    如宋骁信中所说，她越是虐待自己，帝长风就越是好奇。保持微笑，竟却是帝长风的软肋。

    “别笑了。你这样笑，就不怕别人说你勾引孤？”

    沉璧还是笑着，他上手掐住了沉璧的脖子，沉璧只感觉喉咙紧了起来。

    “孤让你不要笑了。”

    帝长风眼瞅着沉璧的脖子被他狠狠掐出了印记，却也不见沉璧停下来。他松开手，沉璧便在他怀中笑着喘息着！

    “好大的胆子，弄脏了孤的龙榻！来人，把绿衣拖出去，给孤杖打二十！看她还会不会管教这些下等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