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姐心疼地将齐瑶瑶搀回铺子里,劝开了众人。
齐瑶瑶浑浑噩噩地,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落。
巧姐小心地帮她梳理头发。看着齐瑶瑶脸上两个巴掌印。
“没事吧?”
刚说出口,巧姐就后悔了。怎么可能没事呢,嫁为人妇的女人还是个完璧身。被自己丈夫当街打骂。巧姐下一个想法把自己吓了一跳。
“那个,瑶瑶啊,今晚我陪你睡吧?”
她就怕齐瑶瑶一个想不开寻死。
“哎,不用,我没事!”
齐瑶瑶抹掉眼泪。向巧姐摆摆手走到里屋。
巧姐看向外面,没有太阳,浓厚的云掩了一层一层。莫名的压迫感闷的巧姐也是想逃。
“哎..”
巧姐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里,各种奇葩的事都经历了,敢不敢再来发生点奇怪的!
巧姐踮着脚走到里屋,轻轻撩开门帘。
齐瑶瑶埋在被窝里,哭着。
巧姐踌躇着,还是放下了帘子。
巧姐轻轻关上了铺子的门。上山去了。
僚巫山上。
“女人?”
周录听完巧姐的叙述,放下手中的同心结。
“那个畜生向她磕头了,说了句感谢上仙相助。”
“或许只是瑶瑶夫家寻的人吧。”
“那人都找到这了,该怎么办啊?”
今天算是让巧姐见识到了,那个道貌岸然的畜生简直没人性!往后要是再来刁难,说不准齐瑶瑶会不会真有一死了之的念头。
“清官难办家务事。我们只能劝着,毕竟他们还未和离。”
周录继续看向同心结,目光温柔似水,点点光亮不时闪耀着,就像溅落的火花。
“你说瑶瑶的命怎么那么苦呢?”
巧姐托着下巴,眼神也落到了那个火红的同心结上。
“会好的。”
周录淡淡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就像那天在布庄,也是说了,会好的。
“但愿但愿。”
巧姐起身看向外面,阴阴的云渐渐消散,某抹光似乎想要冲破云层束缚。
“说真的,我姜巧活了三十年,都是过得平平淡淡的,千篇一律了,早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巧姐倚在门框边。一卸以往的强势,略显疲惫,略显落寞。
“一时间,变得有意思了,我倒是觉着自己适应不来,真是奇了怪了,还疲惫的很。”
巧姐微微扯了下嘴角。
“为了许祁炜和姜府闹的不可开交,也是平淡的?看样子你是放下了。”
周录将同心结重新系回折扇上,拿起折扇起身。
姜巧侧了一下身,对上周录那双平静澄澈的眼睛。
“你这是要给我纠错了?”
“并未。只是忽地记起了。”
姜巧和周录下了山。
“当年说是断绝关系了,但这胭脂铺子,他没少暗里帮衬。我是知晓的。”
“血缘关系,岂是说断就断的?”
“他不来看我,我不去看他,这是挺有默契的。”
“你气死了他的女人。”
“你真是..我也不是个没心肺的。我那时还是在姜府前毁了三个晚上。你要我去见她,我没脸。”
“连墓都不去扫了。你心里还得愧疚多少年呢?”
巧姐听了不再说话。
梁府。
“不可能。我不会和你成亲的。”许祁央坐在亭子里。眼神空空的看向远方。
“这可由不得你!许祁央,别指望能逃出去。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一遍。你给我安安心心待在你的房里准备成亲!”
梁辕在亭中走来走去。最后狠狠看了视他不见的许祁央一眼。然后半眯了那双魅惑的凤眼。换了一个语调。
“许祁央,除了嫁给我,你没有其他选择,你觉得这样的你,还有人要吗?”
梁辕嘲讽地哈哈大笑,一甩袖离开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