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背着周录,和姜巧匆忙忙的下山。
一只从周录屋里走出来,舔了一下自己的白毛。转了转绿莹莹的大眼睛。
一晃两天过去了。
许府。
“咳咳...咳..”
许祁央这两天开始咳嗽,咳着咳着就咳出血。头晕胸闷的,及其难受。
“别搞这些鬼名堂,许祁央,你是非嫁不可!”
梁辕觉得是许祁央在演戏。
“嫁不嫁,还需要我的意见了么?”
许祁央轻轻擦去嘴边的血渍,这句话说的轻飘飘。
梁辕冷哼一声出了屋。
“务必把他看好了!”
梁辕派了四个衙卫盯着许祁央的屋。
郁纤纤在许府门外,气的脸都白了。
“好端端的把他送回许府干什么?!”
跺跺脚,啐了一口离开。
门外守着的衙卫懵圈对视。想想或许是府内哪位公子的风流债吧。
胭脂铺子。
“我倒希望他能哭着闹一场,至少能发泄,他这么的不言不语,安静的,让我害怕。”
周录一动不动地坐在里屋,眼神无光,神情呆滞。就像是经历了大悲大灾。
“昨天好不容烧退了,醒了,结果不吃不喝,就往那一坐,跟个木头桩子一样。”
姜巧和陶清在铺子外絮絮说着,就怕周录听见,不经意地碰到了那根弦。
“唉,是我愚笨。当时多什么嘴呢?!”
陶清自责。
“嗐,这么的得怪我,如果不是我,许公子也不会下山,更不会有今天这事。唉,糟心的很。”
姜巧把许祁央下山的原因告诉了陶清。
陶清听后,默默不语。
“指不定后天穿喜服的就是我录老弟了。”
姜巧往铺子里看了一眼。
“这么的我们是不是该帮他俩做些什么?”
陶清坚定地看着姜巧。
“怎的?抢亲?你是和知府过不去?”
“过不去就过不去了!让这两人以后真的就不复相见了,我更过不去!”
“喵?”
嗯?
那只蹲在两人身侧。
乖巧的摇着尾巴。眼睛闪着绿光。
“这是谁家的猫?走丢了?”
姜巧看到,刚才的不愉快都不见了。
只见一跃,优雅地进了铺子。两人也跟了进去。
蹲在床边。
“喵?喵喵,喵呜!”
??
两人总觉得这叫的好像很着急,好像还很生气的样子。
“……”
周录的瞳孔紧缩,嘴巴动了动,咽了咽口水。脑袋僵硬地转了转。眼神的情绪,难言。
“喵,喵呜....”
这次的猫叫声似乎有些哽咽。
“祁央...”
周录愣愣地发出声音,粗哑。
站在一边的两人缓了缓,好歹,某人没有痴傻。
的右爪从脖子那里小心翼翼地夹出折成条的纸,叼着。跳到周录怀里。
周录颤巍巍地打开那张纸。
“同心结,你我同心。一心真情全予你,来世枕边人,愿是你。”
这张纸是许祁央离开梁府前一晚写下的,偷偷溜进许祁央的别院,看到这张纸安静地躺在桌上。幻化成人,认真小心地将那张纸折成条,看着熟睡的许祁央,
“会的。”
眼含水雾,顺便将香炉带了出去,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