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喝的止不住,都在姜府留宿了一晚。
周录特地选了一个比较偏僻的院子。
其他人鬼哭狼嚎,不时就高亢一曲。丑态百出。
姜府的下人们有的都抓起一把瓜子嗑起来了。
这一夜,周录熬到了天边开始泛白都没有等来那个人的游魂。
房间暗处永远躲着一只白猫。
白猫若有所思地舔了舔颈毛。
日上三竿,一群人才一个接一个地醒过来。
梁辕和陶清扶着脑袋一步三摇地晃回了梁府。
下人们吓坏了。
清幼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搬回了自己屋。
梁辕推开房门,发现屋内一片整洁,不禁皱了皱眉。
梁辕急吼吼地走去西厢。
说来也怪,西厢静的只有鸟啼声,温和的阳光照着整个厢房,无比舒适惬意。
梁辕愣了愣,这种生活,他原来也能经历。
梁辕心情大好。
推开郁纤纤的房门。
郁纤纤的房门就和外面的明媚形成了对比。屋里幽暗,甚至有些阴冷。梁辕脸色顿时掉下了冰川。
郁纤纤像个骷髅,穿着黄瘦的皮囊,根本不像个活物。
好好的一个妙龄女子,现如今落的了个人老珠黄的凄凉。
可能是长久不见日光,梁辕推门进入的嘛一瞬间,郁纤纤立马抬手遮住了脸。好一会才能微虚着眼睛,和梁辕对视。
谁也不说话,这微妙的默契。
突然一道清亮柔软的声音响起。
“夫人,该用午膳了。”
声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丫鬟。
郁纤纤看到来人,呼吸顿时加快。嘴里骂骂咧咧的。
梁辕气得不行。指着郁纤纤。
“泼妇!泼妇!”
拉着门外不知所措的丫鬟离开了。然后西厢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被梁辕拉着的丫鬟心里七上八下,脸颊的红晕悄然泛开。
一个拐角,梁辕送开丫鬟的手。
感觉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你你你你!”
清幼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