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红莲噗嗤一声笑了，觉得很好玩。

    看着向夜阑出来，小富小贵立刻停下手中的活，直勾勾地望着向夜阑，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

    向夜阑觉得很奇怪，问道：“你们看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五王子，你还好吗？”两人齐声问道。

    “我很好啊。”

    “那就好那就好。”小贵抚摸着剧烈跳动的心脏说道。

    向夜阑突然想起忘记一件事，往回走，小贵小富又紧张起来。

    “何老板，我能不能向你求个情？”

    “你说。”

    “就是小贵抹桌子时不小心打碎了你的杯子，他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原谅他？”

    “我本来是想好好惩罚他的，因为那个杯子跟我好多年了，既然五王子开口求情，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谢谢。”

    “天黑路滑，形势复杂，出门小心一点。”何红莲话音刚落，人已消失。

    “五王子走好。”小富小贵恭敬地站在门口欢送。

    等看不到向夜阑的身影时，小富问道：“看清楚没有，他的腿没有毛病？”

    “嗯，仔细看了，没有一瘸一拐。”

    “他的手没有断？”

    “摆动自然，没有看出有什么毛病。”

    “那刚才‘啊’的一声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我们的耳朵出问题了？”

    “应该是。”

    “小贵，你是个大傻逼！”

    “你怎么骂人呢，你才是大傻逼。”

    “我只是测试你的耳朵有没有问题。”

    “那你不能说点好听的？”

    “好吧，小贵小贵你最乖，红红的萝卜你的菜。”

    “这还差不多，不对，你骂谁是小白兔呢，我跟你没完，别跑。”

    ……

    走出武市，相比武市里的灯火辉煌，外面的灯火黯淡不少。夜风吹过，带来凉意。一只夜猫爬上屋顶，喵喵的叫声划破夜空，显得很凄厉，让人起鸡皮疙瘩。

    “灵晶真是好东西，可惜太贵了，现在囊中羞涩，买不起，怎样弄钱呢，又卖武技？不好吧，王紫嫣就是一个反面教材。要是买的人境界比我高很多，学会了对付我，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卖空间戒指？中山郡国这样一个小郡国，几十年都没出现过这种东西，怕是要引起那些隐藏高手的垂涎，太危险，还是不行。”

    “何老板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天黑路滑，形势复杂，还叫我小心一点。”

    向夜阑一边走，一边东想西想。

    前边是一条小巷，只挂着一盏血红的灯笼。夜风吹过，灯笼在风中飘摇，似乎灯火在下一秒就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