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一点的殷苓风立马就开始动手,她找到江夏脖颈上的血管,手里的匕首对准它狠狠的扎了下去。
程秒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到自己周围白皑皑一望无际的雪山,目光所及之内皆是空旷寂寥,没有一个人,天空不断的飘着鹅毛大雪,四周都是寂静无声的,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比较奇怪的是她的视角,看起来十分奇怪,那个高度绝对不是她的身高该有的,也不会是一个人的正常高度,程秒虽然注意到了这一点,觉得奇怪但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还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想法,慢慢地她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是奇怪的什么是正常的了。
她眼前一直都是这幅场景,没有任何变化,如果不是因为不断地有雪花飘下来,她还以为自己眼前的只是一幅画,她就静静的呆在那里,在那种冰天雪地里一动也不动,什么感觉也没有,看着看着她就感觉仿佛她自己也和眼前的场景融为一体了。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过了很长很长时间,也仿佛只是眨了个眼而已,程秒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因为时间好像在这白雪皑皑的世界里被消磨掉了,没有了时间,她的眼前只剩下永恒。
就在这时突然她眼前的场景突然就变得模糊了,程秒的意识也没有清醒了,她觉得自己刚才就和做梦一样,那么现在呢?程秒在心里反问自己,现在也是梦境吗?
没有人回答她,她自己也不能回答她,就在这时她的眼前突然就一片黑暗。
程秒有些诧异,黑暗中有一个温暖的东西触碰到了她的身体,程秒下意识的想躲避,但是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感受到它慢慢地包裹着自己的身体,甚至有些还沿着经脉流经身体各处。
感受到它的流动性,程秒也弄明白了是什么东西,原来是水,但是又有些不一样,最直观的感受这股水流很暖和,就像在阳光下照耀过的一样,带着特有的温暖和煦。
尤是进入她经脉的那一股水流,他们正沿着她的身体缓缓的前进着,所到之处她体内的污垢都消失不见了,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盈。
而包裹在她身体外暖也流缓的向上,直到将她整个她都包裹在了里面。
在这股暖流里面程秒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这是她从来不曾有的感觉。
在现代她从小就被迫进行生死训练,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她必须时时刻刻警戒着周围,不早说安全感了,她连最基本的相信别人都没有办法做到。
这样长大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股暖流的轻抚下卸掉了所有的戒备,这种感觉就像家人…当然她并不知道什么是家人,但她觉得如果有家人的话应该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程秒胡思乱想着,疲倦开始涌上了心头,她的眼皮慢慢地阖了起来,意识开始涣散,毫无抵抗之力,她也不想抵抗,在这股暖流的安抚之下,程秒终于沉沉的睡去,是她几十年来所不曾走过的香甜与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