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看向擂台上盯着月十娘的两个人,一脸不耐烦的喊道:“你们到底还打不打啊,我们大家都在下面等半天了,你们可别是耍我们的啊。”
其他看戏的人虽然对月十娘很有好感,但他们也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这群亡命之徒对于血腥更加的敏感和兴奋,所以刚才月十娘求助的时候才没有一个人说话。
女人是女人,杀戮是杀戮,他们都知道自己骨子里需要的是什么。
所以江夏这么一开口,其他人也都被转移了目光,人群开始有些骚动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好惹的,如果要是耍他们的话,那以后他们就不会有好日子了。
没想到会被江夏这么算计,两个人脸上都有些不好看,尤其是看到人群开始躁动,更加让他们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一样。
“你这女子好生狠毒,果然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江夏皱眉,这不是孔夫子的话嘛,难道这个时代也有孔夫子,或者说因为架空有其他夫子说出了这番话。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江夏我不会真去在意这一点,毕竟小说的世界嘛。
不过这人这么骂自己那她还真的好好跟他理论一下。
“你这人还真是搞笑啊,”江夏嗤笑一声,一脸的不屑:“我怎么就狠毒了,是我逼着你们决斗的嘛,我只不过是来看热闹的,换句话说我就是你们的客官,你们迟迟不给我们上正菜还不容许我们合理的抱怨和怀疑了,咋的了,当了婊子还想着立牌坊啊,要不要脸啊。”
江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起话来风趣幽默,立马就在这一群爷们中引起了共鸣,大家都开始放肆的嘲笑他们两个。
两个人站在台上感觉更加的没有面子,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让他们更加的怨恨。
而且江夏说话也毫不顾忌,月十娘作为一个青楼女子更加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总觉得江夏在拿话刺激她。
她心里怨恨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只是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心里希望台上那两个自己的备胎能够对江夏下手。
她知道江夏的身份不俗,对她下手一定会被那些大家族追杀,不过又与她没有关系,这两个人消失了也就没有人缠着自己了,她就能全无顾虑的靠近这位公子了。
月十娘的主意打的很好,而她的那两个备胎也却有此意。
一方面他们被江夏这样当众羞辱,作为一个高手的尊严是不容许被这样侮辱的,另一方面他们这两天因为天天为儿女情长所占据了头脑,并不知道简堂的动静,虽然看他们两个气质不俗,但他们更注意的是他们两个很年轻,所以对他们下手没有任何的顾虑。
擂台上的两个人都有着相同的想法,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敌对的两人在这一刻成为了利益相同的朋友。
“哼,”其中一个人看着江夏冷哼一声,说道:“哪里来的小毛娃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真是可笑,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容许你在这里撒野。”
“是,这是您撒野的地盘,您撒呗,狗撒尿圈地盘嘛,这道理我懂。”
江夏撇撇嘴,漫不经心的说道,她的嘴可是损的很,只不过一直没碰上发挥的机会罢了,康军言那会儿还得照顾着程煜的面子呢,哪像现在,只要拳头够硬,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上官清被江夏的话惊了一下,他没想到她说话会这么的毒,不过随后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她这辈子都不会受欺负了,不论是动手还是动嘴,她都是很优秀的。
“你……”刚才还对江夏一脸不屑的那个人立马就被江夏气着了,尤其是看见下面人群哈哈大笑的样子,他们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自然是希望越热闹越好。
他微微眯眼睛,知道今天是彻底失了面子,偷偷看向一旁的月十娘,看见她低头不语,丝毫没有抬头靠自己的样子,心里更加的恨,没有什么比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丢脸更让男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了。
今天他必须得让她留在这里,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他的面子,这样想着,他就微微捏紧了手中的脸,眼睛也瞄准了江夏那圆润饱满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