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够拼的啊!”一旁的男人意有所指,对着钟子柒举起了杯子。
钟子柒笑意浅显:“身为现代恶臭青年,喝最烈的酒熬最深的夜,玩最帅的男人当然得拼咯。”
“有没有兴趣玩一玩?”男人问。
钟子柒不予回复,抿了口酒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那一连串的消息轰炸,不出意料的是钟母发来。
看来自家那好妹子,已经开始给母上大人上眼药了,她端着下巴摩挲着手机,半响拍下了一张照片。
直接发到了朋友圈,配图一张:
渣男年年有,今年最常见。小酒配舞池,午夜人不归。
而后推着轮椅,朝着洗手间而去。
就在她进入拐角时,一只手忽然罩在了她的口鼻,一股幽冷的清香扑鼻而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
“帮我,你开价。”
男人的身上带着些许热度,显然是中了药的表现,钟子柒本就被酒染红了脸,这会儿却被冷风吹的清醒。
可就在她扭头之际,脖子被人砍了一刀,她只来得及竖了个中指,便彻底晕了过去。之后的事,便开始迷迷糊糊。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久久未曾醒神,直至洗漱间的房门打开,薄俦围着浴巾走出时。
她才回过了神,从上到下将薄俦的酮体欣赏了个遍。比例完美,标准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再加上这张脸。
堪称尤物。
啧啧,她被猪啃了。
“看够了?”薄俦开口。
钟子柒斜倚在床上,看着站在跟前的男人,懒洋洋开口:“我记得昨夜,我并没有答应你,是吧。”
“不满意?”薄俦愠怒。
钟子柒嘴角抽搐:“谈谈条件吧,虽说我没想应你,可事情已经发生。我如果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太亏了。”
不愧是活阎王,欺负病号也不带手软的。她的腰,估计都被这人给掐青了!
可见技术,得有多烂。
“你要什么?”
钟子柒眼珠子转了转:“我要东城的那块地,不知道薄少肯不肯割爱了。”一年后,那块地可成了一块宝地。
到嘴的肥羊,丢了岂不可惜?
薄俦目色复杂,他以为钟子柒会借此机会,提出更为有利的条件。譬如入主薄家,成为薄家主母他的妻子。
却没想到,只是一块地。
薄俦垂下视线,看着眼前明显年轻的过分的小姑娘,她懒洋洋地躺着。脸上还染着两分红晕,脖子上星点不一。
他虚握着拳头咳了声:“好。”
钟子柒拿起一旁的浴袍披上,站起身时差点没一跟头栽了下去,她缓了好久走到薄俦面前,伸出手:
“那么合作愉快,薄少。”
薄俦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
索性,钟子柒并不想多说,自顾自地走进了浴室里。而后一句话轻飘飘地飘了出来:“薄少不会是处吧?”
薄俦耳尖倏然红了,正欲辩解却听着里头传来嘀咕声:“这是把我当牛肉来啃了吧……老男人。”
薄俦:……老男人?
他似乎只有三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