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梦心里惦记着空间的产出,她也没经历过种田的收获,也不知道怎么弄才对。刚好,春天和华神医一起种的地,华神医也惦记着。干脆她就安排了一堂室外课,叫了手把利落的佃户,带着孩子们去田里。让佃户给孩子们讲解,地里的庄稼要怎样收割怎样脱粒,如何储藏才会少生虫生霉。而她跟着学习的同时也发散性的讲了一些粮食对国计民生的重要性的典故。
孩子们虽然都是村里的娃,往常也没少去田里玩儿,但像这样系统的学习却从来没有过,更不用说那些典故了,孩子们都学的很起劲。
孩子们是很开心,但是有些家长还有村民可不这么想。
“这不是上学吗?怎么还跑到地里来了。还教孩子们收粮食,这咱们也会啊,也不用她格外教吧。这不是耽误时间嘛,有这时间又能教孩子们认多少个字啊。”
“可不是,这么玩儿这不是浪费咱们的钱嘛。”
乔大兰听到这几个人说的话,停下脚步,直接开怼,“孩子送学堂,那就是先生说的算,你要是什么都会,那你把孩子领回来,在家自己教不就行了。”
“我要是识字我还用花钱让她教?”
“乔大兰,俺们知道你和赵家和梁氏关系好,但是关系好你也不能偏帮他们啊。”
“就是就是,咱们也是一个村的,你这样偏着可不好。”
“说起来,当时学馆开学,不就是乔大兰第一个送的孩子嘛,后来咱们才跟风报的名。乔大兰,你不是拿了赵家什么好处吧。”
乔大兰被这话气的都要上手了,“我乔大兰什么时候拿过谁好处,你别红口白牙的瞎咧咧污蔑人。”
“这谁知道呢。”大宝娘抱着胳膊嗤笑着。
“我可以证明,赵家没给她好处。”清脆的声音直接吓到了几个嘴碎的妇人。
梁梦本来是顺路送几个孩子回家,没成想就听到这么一番话。
“哎呀,是梁先生啊。”几个妇人都很尴尬,眼睛乱飘,不敢看梁梦。
几个孩子都很生气,大宝更是瞪着他娘,“娘!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诬赖梁先生和乔婶婶,做错了,要道歉!”
孩子的话立马让当娘的恼了,“你个小兔崽子,不帮你娘你还帮外人,不就教你几天书嘛,这教的什么啊,都不认老娘了!”
大宝被自己娘的话的气的哇哇大哭着跑开了。
乔大兰,“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当着先生的面就这么说话?!”乔大兰怕梁梦面子矮,不好意思和乡村妇人吵架,帮着开口。
“我怎么说话的,我就这么说话的。”大宝娘转头对梁梦说,“梁先生,俺们家里穷,这学馆去不起了,明儿起我们家大宝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