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乖顺的埋在他的胸前,鼻息间充斥着她发顶传来的洗发水的清香,她的身体软软的,顺着她颈部的曲线看下去,居家服的领口处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他低垂着的视线不经意的一瞟便有些移不开了,身上有些异样的感觉,今晚的汤料下得够足,要不是洗了那个泪水澡,他想出那栋房子还真是有些困难。
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不时地扭动一下,她洗过澡之后打算睡下身上只穿着居家服,软软的身体不时的蹭着自己的胸膛,他刚被冷水澡浇灭的燥热噌的一下子蹿了上来。
温暖刚才只顾着害怕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温暖抬起头看到男人望着自己那双眼里炙热的神色,她脑子里轰的一下有什么炸开了,跟这个男人这么久的时间,对他何时发情还是有一定了解。
“混蛋。”温暖气的低咒一声。
“你说什么?”他的脸凑近她的耳边声音暗哑低沉的问道。
她眨着一双朦胧的泪眼委屈至极:“我都这样了你还动那些心思,你,你简直禽兽不如。”她气的要死,身上的伤处一牵动就疼的要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有这种心思。
聿景烈眼里的火热瞬时因她的话而染上寒霜,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道:“这是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没有反应那才不正常,禽兽?”说着低头亲了一下她圆润饱满的耳垂。那个地方是她致命的敏感处,被他一碰,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说恳求道:“聿景烈,不要,我身上好痛啊。”
聿景烈在她耳边轻笑:“没事的。”
温暖简直都要气死了,仰着小脸躲避着他在自己耳边的唇:“我的脸已经跟猪头差不多了,这样你也有兴趣?”
搂着她的身体却更紧了些,她想挣扎被他低声威胁:“不想要就乖乖的别动,不然你就是头母猪我也不能保证自己控制得了。”
温暖气的嘴巴扁起来,混蛋男人居然说她是母猪,他才是一头胡乱发情的种猪,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啊……心里虽然不满可也不敢再乱动。聿景烈身上的燥热并没有消退下去,喝汤的时候他只知道里面加的东西大概是补肾的,却没有想到会加了那么多,他真的有必要让那个该死的保姆滚蛋了。
保姆此刻不免重重打了个喷嚏……看来明日要看看黄历了……
奇了怪了,今天的聿景烈怎么有些不对劲,好像身上很热的样子那双眼里红果果的浴火不加掩饰,若不是自己伤的很重,这男人一定不会克制自己,只是他今天这是怎么搞的?温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要是平时也还算是正常,今天她的样子可是惨不忍睹,自己洗澡的时候都不忍直视,这脸怕是要养几日了。
外面的暴风雨似乎大了起来,闪电和雷声不是的划过,豆大的雨点敲击在窗户上,温暖往他的身边又靠了靠,却也不敢离得太近,挨着他发烫的身体,她更睡不着了。
房间里一时间有些安静,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跟外面的风雨声,她想想试探着开口问道:“聿景烈?”
“恩。”他的声音还是有些黯哑。
“我想这段时间住在这里,不要回去了。”她说完等着他的回答。
聿景烈哪里有心思听她说什么,可是她现在这满身伤痕的身体又不能用,真是烦躁极了,这样的情形怕是洗再多的冷水澡也无济于事,该死的。
“别乱动。”感觉到她的手想要逃离,他的大掌那那只不听话的小手拽的死紧,沉着声音说:“真是败给你了。”
温暖呼哧呼哧的直喘大气,她红肿的小脸红的像是一只熟透的番茄,咬着牙忍受着他丧国辱权的不平等交易,这个男人话里有话,好似要吃了她一般,她气的无处发泄,手下的力道突然一下就重了,把他的手臂抓的生疼。
“嘶,温暖,你找死是不是?”男人突然一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呵斥道,双眼里迸发出危险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