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的，给红红说，让她不要心疼，这些女子，能早派上用场的，尽早派上。不就是损失几桌酒钱，又不损失啥！”

    “是，老爷！”

    “真的有事了，我会出面处理的，你们放手去干吧，时间不多了。”

    “诺！”二人，叩首退出，起程回店。

    太傅府中，杜老太傅，坐在椅上，头上包块毛巾热敷：“我这是，咋了？头这般疼？”

    女仆恭敬地说：“老爷，已经派人，去联系御医了。您再等片刻！”

    “来，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是！”老太傅，摸着女仆的手，捏来捏去，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摸：“哟，你这手，长的这么白净，摸起来细皮嫩肉的，我都爱不释手呀！”

    女仆，神情紧张的头上冒汗，汗水津津渗了出来：“老爷，你夸错了！听说，府中青楼院，最近购进了，不少女孩子，皮肤可好了，而且都是小雏儿！”

    杜老太傅，拉过女仆在胸前揉搓了一番后，淫笑道：“你去给兰兰说！给府上，送进来几个。晚上，伺候我们睡觉。”

    “是！”

    长随在门外，敲门禀道：“老爷，少爷回府了！”

    “叫过来！”

    片刻功夫，就见杜挚，腰悬宝剑入得门来，大礼参拜：“孩儿，叩见爹爹！”

    “罢了！坐下吧！”老太傅，一脸庄严。

    “是！”杜挚欠着身子，坐在下首椅上。

    “挚儿呀！是不是，伤兵营的药材生意，让甘府给抢了去了？”

    “禀，爹爹！孩儿，当时忙于守城，没有操心到药店，存药不足，让老太师，钻了空子。他家给伤兵营，送进了很多药材。”

    “挚儿！我告诉你，这老甘龙，他可不是个善茬子！……你以后可是千万要当心！……他这人鬼气，其人，形如鬼魅，算无遗策！”

    “老太师，掌国政二十年，智慧超群！我听人说，你当年跟他一起，把秦出公母子都给活殉了。”

    老太傅，杜立，用手将毛巾，移了一下：“哪都是，陈年往事了！提来干啥！只是你以后要千万小心，甘龙的阴险在与你感觉根本不到他的阴险。平时，你看他都甜言蜜语，一脸和善，实际的情况是一肚子阴险毒辣。……当年，秦出公母子，就是让他给沉到黑龙潭里了！当时他亲自给她们身上，绑上了百十斤重的石条，然后将她们推了下去。等其它人到场后，只是看到他，哭的死去活来，一直喊着要跳潭殉葬！”

    “身上用石块绑定，别人咋能，看不出来？”

    “能看出来个屁！捞出来的尸体，都是替身，一切都是假的，真的尸体沉入潭底几百尺深了，谁也捞不上来！”

    “爹爹！哪你咋知道呢？”

    “我当时跟甘龙领兵，在山上潭边，围住了秦出公母子。……甘龙就让我带军士，围在外面，说他进去劝秦出公母子，投降。”

    过了一会儿，他让人，抬进去了，两根条石，说是秦公母子，要坐下歇息。

    “哪他，一个人咋样给沉潭呢？”

    “我当时，也不信他会有好心，我就悄悄爬到了，山顶上，一颗大树后面。我看到他叫府上的私兵！将秦出公母子绑上，嘴里用毛巾给塞上，然后用铜丝，绑上条石，推下黑龙潭去了！当时，甘龙趴在地上，哭的是昏天黑地，哭得人人都相信是，秦出公母子自行跳潭了。”

    “哦！这个老太师，也很智慧呀！说不来，是秦献公让他哪样做的！”

    “屁！先君，当时说，你去劝劝，如果她们母子，接爱流放，就把她们流放到陇西之地！”

    “哪他冒着，这么大风险，是为什么？”

    “原因只有一个，就是秦出公母子，割让的河西土地中，包含有他甘家的五千亩土地！他一直含恨在心，所以才这样处死了秦出公母子。”

    “当时，我们家是不是也损失了土地？”

    “我们家也被割让了三千余亩地！”

    “哦！难怪，我们两家会出头组织世族，发动政变，迎请秦献公回国执政。”

    “先君，待我们不薄，献公封赏，咱家四万亩土地，甘家五万亩，加上秦出公及历代君上所封，我们都有近十万亩土地了，比起山东哪些小国家来，都要大的多。”

    “也是！父亲威武，给家里创下了，这么大的基业。”

    说的时间长了，杜立感觉头好像炸开一样痛，用手抱住头：“哎呀！”痛苦的呻吟声，不断传出。

    “父亲！我去看看御医到了没有！”

    “唉，你不去了，他肯定会来的！你陪陪我。我最近老是梦见，秦出公母、子，她们都是阴沉着脸，来向我索命！”

    “爹爹！你不必担心，我去请道士来家里，给亡魂，念些经书，超度她们吧！”

    “嗯！超度总是要超的！可解决不了问题，这几十年来，我哪年都要超度她们。可我一闭上眼睛，她们就站到我眼前了！”

    “父亲，不必忧虑！晚上，我给你调上，一群军士来守夜。”

    老太傅，指着女仆说：“晚上，有她们陪我呢！每晚上，有六个人值班呢。你就不操心了。爸爸一刻也离不了她们！”

    女仆听杜老太傅，夸奖，两腿打颤，身上哆嗦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