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两大院长,可是领主恩师。张家就算是再大的本事,也不敢去触怒到领主头上。
“刘、刘哥啊,你下手轻点啊,只要给学院老师们和领主知道我儿犯错受罚就行了。”
“这立场反转的也太快了吧,她真是我娘亲吗?”
张牧从门缝之中看到了这一切,手心后背都被激出了冷汗。他实在想不到,自己随便玩玩居然可以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自古以来,皆是棍棒之下出孝子。我还没有动手,弟妹怎么就能够说轻饶了呢?
你看我那两个儿子,自小也不知道是抽断了我多少鞭子,让我打断了多少棒子。如今一人镇守一城,日后也必然是位将军。
我二子更是在武学之上胜过他大哥,现在领主册封成为领主府教头之一。说不定,将来还有可能进入天阳学院,接任校长之职。
张牧虽然武道不见天赋,可自小就生有神力。做个武将,就算达不到他爹爹的程度,也可接替他爹爹衣钵。
从今日起,我一天揍他三顿。省的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顿不揍,浑身难受。打的多了,他就改了。打的久了,他性子就定了,将来城内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人说他是个小疯子。
不然就他现在这个性子,将来别说是继承家业。城内又有谁家女儿,愿意许配给张牧。你们张家就此绝后,责任到时候也有弟妹一份哦。”
刘老老奸巨猾地对着张夫人挤了挤眼色。
“说来也是啊,我儿现在的脾气,以后怎么娶妻生子。刘哥,既然你有办法,那弟妹就暂且听你安排吧。只是,我不愿听到我儿那哀号之声,如今我还是暂且先行离去,免得看到画面心中难受。”
张夫人说罢,居然是有了想走的意思。
“娘亲,万万不可啊!”
张牧见势不妙,赶紧就推开房门跑了出来。
“等等,我儿你称我为何?”
“娘......”听闻这个娘字,张夫人脸色骤变。
张牧暗道不妙,恐怕自己又要被误认为疯病再犯。到时候齐老刘老对自己双管齐下,自己估计连个人样都保不了了。
于是乎,张牧在说到一个字的时候,立刻就开始改口。
“疯婆子,你有没有慈母之心。你可就是我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我禁不住刘老头的毒打,现在就命丧于此,你有和颜面愧对我张家列祖列宗。
再说了,你儿子才大病初愈,身体未有康复,你居然还不袒护你宝贝儿子,到底我是不是你亲身的!”
“这口吻终于对了,我儿平日里就是这么对我说话。”
张夫人心里送了一口气,脸上逐渐挂起笑容,并且用满是慈爱的目光看着张牧。
“弟妹,事已至此,今日无论你怎么阻拦,我也要帮我兄弟一把。让开,看我来替张兄好生教训教训这个逆子!”
刘老虎躯一震,提手便是扬起大刀,要冲着张牧那身板拍了下去。
可就在此时,风云立刻骤变,一股远超刘老的武者气息从张府之外传了过来。
“刘老住手张牧乃是我的学生,你伤了他分毫,休要怪我叫你好看!”
刘老的刀生生僵在了半空,而抱头嚎啕大叫的张牧仿佛看到了一线曙光,缓缓将目光移向了传出声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