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混小子!别以为一个是我儿子,一个又是我师弟,我就会对你们网开一面。要知道,我更是整个豫南郡的领主。
你们既然与我关系非同寻常,那么我就必须对你们更为严厉,免得日后传入民间成为了他人笑柄。”
领主冲着张牧瞪了一眼,张牧立刻底下了头去。
他心里头琢磨着:您可是领主大人,谁敢笑话您啊。眼下分明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来教训他才是。
“张牧,领主和你说话呢!你是哑巴了么,有种你就把真实经过说出来,别扯什么误伤到我。你看那下手的几个位置,像误伤的么!”
百里沢阳冲着张牧愤愤说道。
领主看着百里沢阳那副不争气地模样,顿时便是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之上。
“放肆!你们两个人一个个来说!”
听到领主顿时暴怒,张牧整个小心肝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果然这世道还是做皇帝的有牌面啊,如果今天要是交代不清楚,恐怕真的要被百里沢阳给害死。
但好在张牧知道他们如今的领主也算是一代明君,只要他不插科打诨地说些胡话,今天这个事情绝对是百里沢阳理亏。
张牧和百里沢阳二人皆是将今天醉香楼所发生的事情给领主讲述了一遍,百里沢阳之前所隐瞒地问题,此刻他全部吐了出来。
如之前给刑府武者说的那般,百里沢阳一口咬定是张牧的醉香楼欺诈。
而张牧则表示自己是新型商业,顺带还给领主普及了自己最近开的报社,至于麻将这个玩意容易和赌博沾染上关系,张牧自然也没有必要提出来。
“张牧,你既然说自己做的是新型商业,那为何没有与客人说明?”
领主火气虽然消了许多,但张牧断他血脉这一事情,依旧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让张牧逃脱责罚。
“领主大人,做生意的商人哪里会告诉别人自己的商业模式啊。如果给别人照搬了过去,那岂不是迟早要把我给做垮么?
再说了,我醉香楼现在做生意的方法,不但避免了拐卖妇女这种问题,更是给一些生活贫苦的姑娘们带来福音。
一个月前,我醉香楼里头大部分姑娘还要么做着妓女,要么还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现在做妓女的靠手艺赚干净的钱,那些吃不上饭的靠着唱歌跳舞给客人带来快乐不说,更是养活了她们自己。
难道就因为没有人这样做过生意,我就是错的么?”
张牧低着头,句句说的头头是道,字字吐地铿锵有力。
尤其是最后一句“就因为没有人这样做过生意,我就是错的么?”顿时便让领主陷入了沉思。
按照张牧的说法,他醉香楼现在可是城内最好的妓院,每月交税恐怕都有五十两黄金以上。这些钱,恐怕够一个镇子一年的税收了。这一点,对朝中有利!
加之张牧开设的报社和醉香楼两个生意一起联动,竟然还让现在的醉香楼在天阳城内成为了世人饭后闲谈的热点,民心方面一样有不错的反响。
如果他不慎重处理,恐怕真的会在城内引起一部分民怨。
“不是说张将军的儿子脑子有些问题,平日里头疯疯癫癫的吗?今天看起来竟然像是比我两个儿子还要聪明,难道张牧是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智慧么!”
领主一时间居然有些难以判定今日的是非,他要是给了张牧面子,估计倒是去嫔妃面前必然会难堪。
可一旦让百里沢阳今天罪行被赦免,那么南宫院长和刘老以及张府怕都是会有怨言。更为重要的,是民间的问题。